這東西對戰力提升又不大,而且他們也不希望彼此的關系遭到破壞、介入,因此就一直這樣維持了下來。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世界緩緩的蹲下,然后輕輕的將隊長被砍成兩半的身體拼合在一起,接著發動能力,愈合傷勢,并順勢抹去了隊長鎖骨下方數百前被劍八刺出的傷痕。
然后為其整理衣服,擦拭血跡。
老實說,這一幕看起來真的挺讓人感傷的,透過世界輕柔的動作,他們仿佛看到了一郎心中的悲傷。
嗯,除了大致猜到真相的總隊長.......
看著微微閉上眼“悲痛欲絕”的一郎,春水多次準備開口勸說一郎,擔心他就此患上心病,一蹶不振,可惜每一次,都被總隊長攔下,示意他看下去。
這邊的一郎心里雖然傷心,但并沒有到他們想的那種悲痛欲絕的地步,畢竟,又不是真的死了。
那么一郎為什么閉上眼睛呢?
因為當他準備著手發動人體煉成復活隊長的時候,收到了擬造靈王·月靈的念話。
“父親大人,請稍等一下,您要復活卯之花隊長的話,請讓我助父親一臂之力。”
“月靈?”一郎閉上眼睛,在心里回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這里面難道有什么貓膩嗎?”
一郎并非自大之人,因為他的理想是真理,這個絕對不存在,但卻能無限接近的東西,面對這個,無論取得多大的成就,想必都不太可能太過自大,倒是有可能消沉。
況且人體煉成的復生他還從未真正實驗過,唯一一次最接近的,在他這里也只能算是人體復蘇,而非復活,更何況這次復活的對象是隊長,這讓一郎怎樣慎重都不為過。
“這個短時間內說不出清楚,以父親的實力,肯定是可以復活卯之花隊長的,但中途會發生一些變故,可能會導致意外的出現,至于是什么變故,父親您親眼看到了就知道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明白了,我該怎么配合你?”
“不用,父親只需要正常發動煉金術就行,我這邊的力量會跟隨父親您的意識一起去世界之間的。”
“這樣嗎?我明白了。”一郎緩緩的睜開眼睛,微不可查的瞥了眼麒麟寺,心中一動,左手召喚完現術手套的時候特意加長了一些,使其稍微蓋住展開一小部分的靈王之手。
由不得一郎不小心,麒麟寺體內有王鍵的存在,也就是靈王身體的一部分,不排除他能感知到靈王之力的可能,因此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尤其是在這個關鍵時刻。
臨近動手時,一郎為了防止意外的出現,還給自己身上續了波虛擬內臟buff,使其更加持久,以免出現月靈說的意外時影響到自己的傷勢。
別到時候人沒救成,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那可就太搞笑了。
準備完全之后,一郎緩緩的在被世界打理干凈的隊長身旁蹲下,戴上黑色手套的左手輕輕的搭在隊長額頭上,閉上眼睛。
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手套上的圖案發出淡淡的白光,而一郎的意識隨之離開身體,前往世界之間。
就在一郎的意識前往世界之間的時候,世界瞅了眼一郎被蓋住的靈王之手,她感知到,月靈也跟著過去了,隱晦的瞥了眼麒麟寺,起身,面對著總隊長他們,素手虛握,一把散發著白光的斬魄刀出現她手中,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見此情景,眾人微微一愣,左手輕輕搭上腰間的斬魄刀,劍八皺了皺眉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卻也抽出了斬魄刀直接站到世界身旁。
這讓春水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正準備說些什么時,只見一旁的總隊長杵著拐杖的手微微一緊,拐杖瞬間化作灰燼,露出了里面的斬魄刀,雙手也順勢杵在劍柄上,掃了眼春水和浮竹,兩人瞬間安靜下來。
不過他倆安靜了,但麒麟寺可就難受了,丫這里屁大點地方,數來數去就我一個外人,還能防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