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翠綠色的丫鬟裝的初月走出來,看都沒看仔細就把水云拉出來,一個用力把人拽到于鶯面前,水云一個沒穩住,跌倒在地上。
“郡主你這是干什么,”側妃進來道。
于鶯蹲下扶起水云,護在身后,她想來想去,唯有昨天晚上的事被郡主知道了,不然剛來這里,都只遇過郡主一面,也沒干什么失禮的事,就只有昨天的事了。
“干什么,側妃娘娘不如去問問你那侄女,干了什么不知羞恥的事。”楚香容半點都不虛,站在那里瞪下于鶯。
于側妃把目光望向侄女,眸中略有所思,肅嚴道:“鶯兒,你說說.....”
于鶯低眉咬唇,諾諾道:“早在寧縣時,鶯兒就聽說了世子的名聲,實在仰慕至極,就忍不住讓水云去問問世子的事跡,因為在寧縣隔得太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才華橫溢,智武雙全,沒想到被郡主得知,實在是抱歉,鶯兒不該打聽世子的。”
側妃轉身,看向郡主,“郡主可聽到了,鶯兒只是仰慕世子,想聽聽世子做出的事跡,難道這也錯了。”
“我.....”郡主啞口無言,難道說她只是這樣一聽,就覺得于鶯不懷好意,覬覦她大哥,可是人家這樣也說了,只是崇拜仰慕,就要定人家的罪,好像真的不合理,但她的直覺就是告訴她,于鶯就是想勾引她那完美無缺的大哥。
側妃過去安慰于鶯,“鶯兒,這不是你的錯,人人心中都有仰慕崇拜的英雄,這是人之常情。”
初月拉了拉郡主的衣袖,悄悄問:“郡主,怎么辦。”
楚香容看著于鶯哭得梨花帶雨,就像嬌嫩的花朵被大雨蹂躪了一樣,顯得可憐又柔弱,讓人憐惜。這副模樣,就像京中那群上不得臺面的小姐一樣,盡使些壞心思,不要以為她看不出,只有側妃被蒙了雙眼,她可精著呢!現在抓不住她的把柄,往后要緊盯著她,不要讓她把大哥勾住,她大哥那么好只有孟姐姐才配得上。
“行,記住你的話,要是讓我捉到你的小心思,不會像現在這樣這么容易放過你。”落下這句話,楚香容就帶著人走了。
屋里瞬間少了大半人,顯得沒那么擁擠,側妃讓人都出去,她嚴肅的盯著于鶯。
直把于鶯看得不自在,她囁嚅著唇瓣,水汪汪的眼眸抬起,又弱弱的落下。
側妃嘆了一口氣說:“鶯兒,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對世子起了什么心思。”
于鶯驚了一下抬起頭,又害怕的低下頭,看得側妃禁不住的擔憂,“你要知道,皇家的女人不是那么好當的,就算你要做世子的人,最多也只有做妾。”
于鶯忍不住咬唇,眸底水霧彌漫,弱弱的說:“可是姑姑,您為什么可以做側妃。”
聽聞這話,于側妃就知道,她不甘為什么是個妾,她愁腸百結,幽幽道:“你不懂”。
“可是姑姑不說,鶯兒怎么會懂。”我現在就是一支向上爬的小白花,所以姑姑,請盡情的罵吧!起碼以后會有心理準備,不會被嚇到。
看著不撞到南墻不回頭的侄女,她滿腹心酸,有些事現在說了沒用,只有經歷過才知道現在的天真,說得太清楚,反而連親人都當不了。
“往后你就明白姑姑說的話,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