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蓋子,側妃笑著說:“她有心了,這些全給王妃和郡主送去。”
徐嬤嬤道:“娘娘,這可是表姑娘一片心意,不留一瓶。”
“不了,吃齋念佛不宜弄這些胭脂俗物,送去吧!”側妃微闔雙眸,不冷不淡道。
“是,”徐嬤嬤心中嘆息,自從小姐逝去,娘娘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對往事不聞不問,一心抄寫佛經,關門閉客,就連王爺也遭了幾次娘娘的冷眼。
一連幾日偶遇不到世子,于鶯百無聊賴之下跑去賞荷花,還沒看一會,就見郡主領著丫鬟過來,她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轉頭要離開。
“站住。”
于鶯無奈的站定腳,無奈的轉身望著楚香容過來。
“怎么,那么不想看到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的事。”
于鶯表示很冤枉,她一直待在自己的屋里,就去霍霍世子爺,哪有什么虧心事,簡直是比竇娥還冤。
“參見郡主。”于鶯沒接話,弱柳扶風的老老實實行禮。
楚香容抬著下巴,趾高氣傲的說:“起來吧!”
于鶯嘀嘀咕咕想,古代的陋習,遇到地位高的都要行禮。
“你怎么不回答我。”
“我不知道郡主在說什么。”這個郡主腦子一根筋,肯定又是被什么人給當槍使了。
“你耳朵聾了,我說那么大聲,你會聽不到。”楚香容狐疑的盯著她。
于鶯:“!!!!”她一點都不想跟這個傻白甜說話。
“本郡主問你,你前些日子怎么去荷心亭的。”
都猴年馬月的事了,郡主的消息這么不靈通嗎?
于鶯羞澀的低下頭,點點頭,“世子邀請我去的。”
“果然是狐媚子,”楚香容瞪著鳳眼,罵道。
于鶯委屈巴巴的說:“郡主怎能如此罵人。”
“你不是嗎?我告訴你,我大哥,可是有未婚妻的,你休想攀上我大哥,何況未婚女子怎會不知廉恥的孤身和男子獨處一室。”
又是未婚妻,這三個字你都念幾次了,這不是存心讓我記恨上嗎!
“可是男未婚女未嫁的,小女子喜歡世子沒錯呀!況且我又沒做錯事,思戀心上人不是什么犯法的事。”于鶯無辜的看著楚香容。
“你,你,簡直沒臉沒皮。”楚香容氣急敗壞的指著于鶯的鼻子罵道。
果然,臉皮薄的人真說不出這話,噢耶,再接再厲,爭取一氣喝成。
她淚眼朦朦,委屈的拿起帕子點在眼角處,“郡主,我可沒搶你孟姐姐的婚事,我只想呆在世子身邊,做他的善解人意的身邊人,難道連這點要求都不行嗎?”
楚香容語塞,憋得臉都通紅了,從未聽過這么直白的話,讓她羞愧難當。
“這男人嘛,三妻四妾,是平常事,難不成郡主連世子這事都管。”她哭哭啼啼的問,眼角偷偷覷郡主一下,哭得更加楚楚可憐,不停的擦著淚水,帶著哭腔說:“我只是一個弱女子,為了愛慕的人努力這都不行嗎?”
我好想吐啊!這么卑微的話居然從我口中說出,今晚沒胃口了。
要是我身邊的朋友敢這樣自甘墮落,她肯定與她一刀兩斷,各種安好,再不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