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人垂淚惑得晃了眼的于鶯立馬回神,糟糕,殺傷力太大了,都差點去安慰安慰,果然美色就是最大的武器,罪過罪過。
“不會。”也許正經歷過,才更渴望權利吧!于鶯有些理解她這樣的想法了,但也不會圣母到認為這是對的,她前世是不好,但這也不是她可以隨意陷害利用他人的理由。
再喝了一盞茶,宮盼香也告辭離開。
平靜的看著早已沒人的門口,于鶯笑了笑,把頭上的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拿下來,遞給水云說:“找個機會,把它當了。”
“姑娘,這樣好嗎!”
“虛情假意的禮物,沒有珍藏的必要,不如換成必要品。”于鶯不咸不淡道。
“...”,姑娘心中的必要物是銀子吧!真是可惜了這簪子,要是嫁人還可以當壓箱底,戀戀不舍的拿出帕子包裹起來,既然姑娘都這樣決定了,就不會更改了。
....
于鶯生無可戀的躺在床榻上,努力的呼吸,時不時的咳嗽幾聲。
“姑娘,趁熱快把藥喝了,”水云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藥過來,她還唬著個臉說:“姑娘,這次一定要喝藥,不然又嚴重了。”
“我不...”于鶯一臉拒絕,控訴的說:“這哪是人喝的,這是要我的命,我就算是病死也不碰。”
“姑娘~,不要任性,你再不喝,我去請側妃娘娘過來。”水云冷著臉威脅說。
“呵呵,就算天皇老子來也沒用,你就死心吧!。”她直接挪動屁股到床的里面去,怕又強迫喝藥。
水云氣鼓鼓的盯著姑娘。
翠陽無奈又好笑的看著兩個互相倔強的主仆二人。
“姑娘你再不喝藥,我把你的藏貨扔了。”
于鶯絲毫不輸氣勢,“扔吧!扔了還可以再補。”
“姑娘,你不要再逼我出絕招。”水云惡狠狠的道。
于鶯見水云是真的被氣狠了,想起之前她不喝藥,水云提出嘴對嘴喂的法子,其實也可以商量商量的,氣勢減弱幾分,“要退燒還有別的法子,不一定得喝藥。”
姑娘態度軟化了,水云也給個臺階下,面無表情說:“什么法子。”
“酒精,”于鶯繼續說:“酒精擦拭法能把身上的溫度降下來。”
翠陽好奇的問:“姑娘,酒精是個什么東西,難道是酒成精了。”
于鶯無語的看下一臉好奇寶寶的翠陽,她發現在下人面前威懾是越來越小了。
“不是酒成精,而是把酒提煉幾次后的成品,它能消毒傷口,不讓傷口化膿,是醫療必成品。”于鶯道。
水云直接了當問,“那姑娘,這酒要怎么提煉。”
“把酒買來就知道了。”于鶯笑瞇瞇的擺手道。
“希望姑娘不要騙我,就算騙了我,這藥你也逃不了。”說完就轉身出去買酒了。
于鶯偷偷的擦汗,水云這丫頭越來越難搞了,剛穿來還很靦腆害羞,現在居然都管到她頭上來了。
作孽啊!
...
楚曜走在游廊中看到幾個下人抱著幾壇酒,出聲制止問:“這酒是要送到哪里去。”
“回稟世子,是表姑娘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