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明知道我喜歡你,為什么就不能憐香惜玉我一點。”她噙著淚水,楚楚可憐道。
他仿佛如無情無欲的得道高僧一樣,波瀾不驚,眼底不泛起點波瀾。
細白的手指緩緩在他的胸膛劃動,好似想要勾起他的欲望一般,于鶯不甘心的看著他,甚至還要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
被他抓住了,似含冰一樣,肅然說:“你從何學來的狐媚之術。”
于鶯負氣的說:“表哥是以什么樣的身份這樣說。”氣死我了,死男人,難道真是只為女主而起情欲,我這么撩你都不起反應,我還要不要面子啊!我就不信了,你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楚曜淡淡呵斥道;“閉嘴。”
于鶯不管不顧直接翻身壓到男人身上,直接一嘴撞上去,沒想到還避開了。
于鶯如遭雷擊,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氣得她說:“我就不信了,”然后再次啃上去,她的下頷被他捏住,上前不是,退開也不是,她委屈的眼睛都紅了。
“混蛋,臭表哥。”
楚曜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指尖那綿柔的手感讓他古井無波的心湖都起了陣陣漣漪,好像燙手山芋一樣推開她。
略帶沙啞的說:“給我坐好。”
于鶯沒注意到亂了情緒的他,她像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就要扒上他,被他輕而易舉的鎮壓。
動彈不得的于鶯蔫蔫的坐好,前面是要按任務撩他,到后面就是她個人憤怒了,換做一個女孩子這么下臉去勾引人,還被這么的冷漠無情的拒絕,可想多傷自尊心。
她剛才的勇敢有多大,心理陰影就有多廣。
突然間,馬車拐了個彎,于鶯沒坐好,一頭撞上去,一只手護住她的額頭不被矮幾的邊角撞到。
于鶯迷茫的抬起頭,他的手背被撞出一塊青紫,在玉白的肌膚上很顯眼,白璧微瑕,于鶯腦海中出現這個詞,她緊張的捉住他的手,帶著哭腔說:“手疼不疼啊!”
“無礙”,楚曜收回手,攏在袖子里,闔上雙眼閉目養神。
于鶯愣愣的看著空了的手,失落的坐好,委屈的抹眼淚,淚珠滾落,啞著聲問:“表哥你就那么討厭我嗎!”
心煩意燥的楚曜睜開眼,看她委屈得不行,心中嘆了一口氣,到底誰傷了。
他無奈道,“不討厭。”
于鶯低著頭愣了一下,眨眨眼,淚珠又滾下來,下巴被抬起,眼淚被小心翼翼的抹去,他淡淡道:“不許哭了,再哭讓你抄書。”
于鶯:.....
死直男,混蛋,什么話啊!我就要哭,就哭,我怕你。
“你兇我!”于鶯嗚咽一聲,眼淚如掉了線的珍珠,好似不哭得天昏地暗誓不擺休。
“你將書外抄的事,我是知道的。”
這一句話可謂是一命中的,眼淚霎時收住了,她那雙眸中被浸潤的亮澄澄的,如雨后晴天,看得楚曜心尖一動,有種含住那雙眼睛的沖動。
于鶯呆滯的眨眨眼,他怎么知道的。
我靠,他派人查我,狗男人。
她一下縮在墻角里,我見猶憐的說:“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