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吃屎,謝謝!”
何雨柱還是拿話他。
二大爺劉海中也不是個好人,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撈個官當當。
幸虧老天有眼,一輩子都是個普通工人。
但也正是這樣,他格外珍惜在大院里二大爺的身份,喜歡提溜別人來顯擺他的威風。原劇中,傻柱沒少吃她的虧。
是以,何雨柱根本就不甩他,擠兌他的話也格外難聽。
樂得周圍趕來看熱鬧的大院成員偷偷笑出聲來,真心佩服傻柱不愧是傻柱,居然敢頂撞院里德高望重的三位大爺。
只有秦淮茹深深的看著何雨柱眼睛都不轉,她敏感的意識到,傻柱真的不同了。
不是以往的傻柱不敢頂撞二大爺,而是即便頂撞,大家也看得出來傻柱是怕三位大爺的,頂撞也只是死鴨子嘴硬硬撐。
而面前的傻柱,秦淮茹覺得他是真的不將二大爺放在眼里,而且話語十分尖銳又拿著道理,根本不是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廚子能有的水平。
“難道傻柱瞞著我偷偷補課了?”
秦淮茹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好一會兒二大爺才順過氣來,指著何雨柱道:“我不跟你小子一般見識,等真相出來,我看你怎么辦。”
看向許大茂,“大茂,你說柱子偷了你家的老母雞,有證據么?”
許大茂大聲道:“我家的老母雞就拴在門前的籠子里,平日里只有咱們院子里的人才會來這,柱子又恰好在烤雞,不是他偷的還是誰偷的!”
“柱子,你怎么說?”
二大爺看向何雨柱,終歸是不敢再喊他傻柱。
“我沒什么可說的,我只想問許大茂一個問題,你娘生你那一天晚上,房間里除了你爹,還有一條公狗,那你怎么證明你爹是你爹,而不是那條公狗!”
何雨柱笑嘻嘻的問道,差點沒把許大茂氣昏過去。
圍觀的人都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怎么證明你爹是你爹’這話太好笑了,以前怎么沒發現傻柱說話這么刁鉆呢。
就連二大爺劉海中都差點樂出聲來,連忙咳嗽一聲,招呼大家通知全院所有人,直接召開全院大會。
院子的正中,擺放著一張方方正正的實木桌子,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分坐在桌子面前。
“今天,召開全院大會啊,就只有個內容。”
看到所有人到齊,劉海中起身,環顧了一圈,開口道,“大茂家雞被人偷了一只雞,恰好這個時候呢,我們院里有一家在吃雞,那這戶人家吃的烤雞到底是不是大茂家的呢?”
“也許這是巧合,也許不是巧合。”
“這是關系到道德品質的問題,我們院子十幾年了,連一個針頭線腦都沒有丟過,現在丟了一只雞,這可不是小事!”
“我跟一大爺三大爺分析了一下,決定召開全院大會,下面有請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議。”
一大爺點了點頭,平靜的道:“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何雨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何雨柱。
“不至于吧,柱子多高的工資,會去偷雞?”
“是啊,柱子本身就是大廚,在廚房什么吃不到,犯不著冒這個險,吃不著什么還惹一身騷。”
“嘿嘿,誰知道呢?萬一人家嘴饞了呢?人吶,不好說。”
窸窸窣窣的交談聲傳進何雨柱的耳朵,他奇怪的發現,竟然大多數人都覺得自己沒偷雞。
“這名聲還不賴嘛,電視劇里傻柱之后的名聲很差,看來都是秦淮茹一家造的孽。”
何雨柱雙手插兜,道:“雞不是我偷的!”
“喲,不承認是吧,”
二大爺早就對他不爽了,公報私仇道:“那你說說,你的雞是從哪買的?”
“東直門。”何雨柱回答的不假思索。
“口說無憑,誰可以作證?”
“秦淮茹。”何雨柱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給秦淮茹一個機會。
如果這個場合,她愿意站出來證明他的清白,何雨柱就打算不把棒梗供出來,以后做個普通鄰居就好。
要是不肯,那就怪不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