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以為老子是你爹!
“柱子,不要打他,他只是個孩子呀。”
秦淮如淚水嘩的流了下來。
以往,她只要露出這一招,傻柱保管服服帖帖的。
今天中午沒發揮好,但秦淮如堅信,這一次自己不會再失手。
即便,剛剛她們還鬧了不愉快。
“是呀,他還只是個孩子,就更應該教育了。”
“教育,就要從娃娃教起。”
何雨柱撥開秦淮如,一巴掌抽在棒梗臉上,立刻起了一個紅色掌印,一下把棒梗打蒙了。
“傻柱,傻不拉幾的,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我要殺了你!”
棒梗掙扎著要打回去。
在他的心中,傻柱這種白癡等同于飯票和奴仆,從來就沒有看的起,被他打了那還了得,簡直是奇恥大辱。
“大家聽聽,這就是我一直接濟長大的孩子,哈哈,犯了錯我教訓兩下,他居然要殺了我,我是心寒了,以后他們家的事與我無關。”
何雨柱又給了他兩巴掌,然后一把推開要過來拼命地賈張氏,神清氣爽的走開。
“啊,乖孫,傻柱,你個傻子不得好死,打得我乖孫臉都腫了。”
“傻柱,老娘跟你拼了。”
賈張氏張牙舞爪的朝何雨柱臉上抓來。
女人打架有三寶,揭短抓臉扯頭發,賈張氏自然是其中好手,就是何雨柱也是用了一巴掌才讓她清醒過來。
一巴掌抽到臉上,她蒙在原地。
良久才反應過來,“啊啊,傻柱打人了,我不活了我……”
“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還有我一個死老太婆,讓我們死了算了,反正我們家男人早死了……”
賈張氏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她有經驗,遇見心腸好的就派兒媳婦上,流點眼淚博同情;
遇上主意正的,就撒潑打滾,總有一招能見效。
只是這一次,她失手了。
何雨柱只是冷冷看著她,就像是看猴戲一般,還指指點點,說她這個動作太浮夸,不太專業。
呸!
老娘撒潑打滾五十多年的經驗還用你教!
賈張氏滾了半天看到沒人來拉她也自覺無趣,難堪的爬了起來。
“秦淮如,陪我一只雞,再加上三十塊錢,棒梗偷雞這事就這么算了。要不然,就報到廠里保衛處去吧,不過這樣的話棒梗就要送進少管所了。”
“媽,奶奶,我不進少管所,我怕!”
棒梗也知道少管所的大名,真的怕了,摟著秦淮如的腿大哭。
“乖孫別怕,奶奶在呢。”
賈張氏還指望著棒梗養老呢,哪能讓孫子進少管所,對秦淮如哭道:“淮如啊,你快想想辦法啊,棒梗不能進少管所,要不然他這輩子就毀了。”
秦淮如也急了,“可是我,我也沒三十塊錢哪。”
秦淮如六神無主,第一個就想起傻柱來。
“柱子,姐……”
唰。
她的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泛出眼眶。
何雨柱雙手插兜,玩味的道:“我說過,你們家的事以后與我無關!”
秦淮如一愣,她不知道傻柱為什么突然間這么絕情,明明昨晚還叫自己小親親,轉眼就要送自己兒子進牢房。
“一大爺,您幫幫我吧,棒梗兒才十歲啊,他不能進少管所,不然她一輩子就毀了……”
秦淮如算的很精,整個大院,除了傻柱也就只有一大爺會幫忙了。
“這……”
一大爺還指望棒梗給他養老呢,左右轉了轉,
“事情大家都看到了,都幫忙湊一湊吧,淮如一家子沒個男人,能幫襯就幫襯一把。”
他拿了十塊錢出來。
大家無奈,只能多少出點,秦淮如轉了一圈,還差八塊錢,又下意識的看向何雨柱,指望他補齊。
何雨柱理都沒理她,這種白眼狼是不記恩的,幫了她就惦記上你了,下次有事保準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再說了,別說八塊錢,就是三十塊,秦淮如也未必拿不出來。
他們只是習慣了自己的錢存起來,花別人的同情錢罷了。
和前世的水滴籌一個德行。
果然,秦淮如只好自己掏了八塊錢將錢補齊,交給了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