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物證都在,給我帶走!”
陳松氣急,連話都不想多說,揮手就要把棒梗帶走。
這一去,無疑是送進少管所。
賈張氏急了,躥出去攔住他,
“陳主任,陳主任,你不能把棒梗兒帶走,他還小,不懂事啊,您大人大量,批評幾句就算了。”
“批評幾句就算了!”
陳松差點被氣笑了。
楊廠長辦公室的紅酒那是去年廠里獲得了上級的優秀單位評獎給的,正宗的斯拉夫紅酒,空運來的。
不說其中的象征含義,就是單純的紅酒價值也差不多80元一瓶。
偷了這么貴重的紅酒,在這個老太婆口中居然只是批評幾句!
“老太太,你知道這紅酒多少錢一瓶么?”
“八十!八十一瓶。”
“更何況,這不是錢的問題,這紅酒是后天用來招待外賓的,沒有了這酒,要是惹得外賓生氣,別說我,就是楊廠長也擔待不起。”
陳松說完,全場都安靜下來。
場面上靜的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聽得見。
外賓!
還是斯拉夫來的。
這都不是一件單純的偷盜事件,會死人的。
“哇……”
賈張氏這下懵逼了,急的大哭起來,“淮如,淮如,你快想想辦法呀,咱老賈家就這么一個種,要是毀了我以后哪有臉去見老頭子……”
秦淮茹也是慌了,抬頭求助的看向一大爺,“一大爺……”
三位大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束手無策。
他們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不就是一只雞么,怎么到最后跟外賓扯上了關系。
他們也是內心絕望。
外賓啊,超出他們的能力范圍了。
別說他們,就是整個院子,有一個算一個,也絕對沒人有這個能力。
何雨柱一直在看。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出乎他的意料。
他沒想到一瓶紅酒的事,會把外國人扯進來。
不過,這倒是個機會。
何雨柱心中一動,走到陳松面前詢問:
“陳主任,您是說楊廠長需要紅酒是因為要給外賓做紅酒叫花雞,并不是需要完整的一瓶紅酒?”
“對,是這么個意思……嘶!”
陳松先是隨口應了一句,旋即反應過來,霍然轉頭雙手緊緊抓住何雨柱的肩膀,激動的道:
“老何,你是說,你有辦法用半瓶紅酒做好紅酒叫花雞?”
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他沒理由不激動,實在是這件事破案不是關鍵,重點在于讓貴賓滿意,要不然楊廠長就不會滿意。
楊廠長要是不滿意了,那他老陳就只有犧牲自己讓他滿意了。
陳松的聲音很大,大的讓整個院子里的人都聽得見。
所有人都懷疑的看著何雨柱,心想你不就一廚子嘛,吹牛吧你,就你還有能力解決好涉及到外賓的大難題,扯淡!
一大爺皺了皺眉頭,小心的提醒,
“柱子,不要瞎吹牛,這不是你能解決的事情……”
“對呀,何雨柱,你就一破廚子,不撒泡尿照照就吹上了。”
許大茂最見不得何雨柱發達,眼看他就要纏上陳隊長這根大腿,連忙跳了出來,勸道:“陳隊長,您別理他,他就是一傻子,我們都叫他傻柱。”
“這……”
陳松有些遲疑了,他也隱約聽過傳聞,似乎何雨柱這人真的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而且他也聽說,何雨柱只會做一些大眾菜老三樣,像紅酒叫花雞這種時髦菜、洋菜,他肯定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