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臉色暗淡,一想到今天傻柱說她‘年老色衰’她就心痛的要死。
“呵呵,男人,哪有不好這一口的。”
賈張氏斜眼看著秦淮茹,道:“淮如,你有多久沒讓傻柱吃上一口了,可別是釣的他太久,讓他忘記了吃肉的味道。”
“這釣男人,就跟釣魚差不多,給的勤了,魚吃膩歪了,就不容易上鉤;一直不給嘛,魚兒哪里知道你家魚餌好吃,早跑去吃別家的了。”
“媽,你說什么呢,哪有你這樣說自己兒媳婦的,我跟傻柱什么都沒發生。”
秦淮茹羞惱,把碗筷往桌上一放,紅著臉就跑回自己房間了。
賈張氏一直緊盯著秦淮茹臉色,看她好像說的是真的,不由地喃喃自語,“他們兩個真沒一起睡過?”
心中對傻柱更加鄙視,連肉都沒吃著一口,還養了自己一家這么多年,真是白癡,傻柱這名字真沒叫錯。
深夜,何雨水睡了,何雨柱拿著她的書本挑燈夜讀。
其實也沒什么讀的。
何雨水只是初中生,家里的藏書大多數都是初中的水平,何雨水即便是三流野雞大學的學生,看這些東西那也是么一點壓力。
看書,一是為了了解這個年代;
二是做給別人看的。
自己畢竟不是傻柱,他是小學沒畢業,自己是二本大學生,即便是再怎么隱藏,那藏在骨子里的優秀,那刻在基因中的優雅,遲早是會被別人發現的。
自己偷偷地補過課,那是一個很好的解釋。
嘟嘟,嘟嘟。
有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柱子,柱子,你開一下門,嫂子有事找你。”
是秦淮茹的聲音,柔媚的能掐出水來。
何雨柱打開門來,眼前一亮。
秦淮茹這次來,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
像是剛沐浴過,皮膚細嫩還帶著胰子味,是桂花香的,這是腌入味了;
還描過眉,咬過胭脂。
配合起那嬌美的臉龐,細嫩的皮膚,讓何雨柱還真的有那么一點感覺。
好想一拳打過去,她應該會哭很久吧。
“柱子,嫂子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為什么,你下午要對嫂子說那么絕情的話,到現在我的心都還在抽痛,不信你摸摸!”
秦淮茹搶住何雨柱的雙手,就要往她胸口放。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的,何雨柱能那樣做?
他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他閃開了。
鄭重的看著秦淮茹道:“秦嫂子,我想我下午跟你說的很明白了,第一,我想找個楚的,白璧無瑕的,只能我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
“第二,我想找個嫩的,十八歲左右,不靈不靈的,這樣的女孩子年輕充滿活力,和我的心理年齡剛好匹配。”
“你呢,是一個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兩個條件你一個都不符合,所以呢,咱兩還是別太多交集,以免流言蜚語。”
何雨柱的話語,就像一把匕首,深深的扎進秦淮茹的心房,傷的很深。
她一向自詡如花美貌,便是做了賈家媳婦,還是受到無數男人追捧,甚至就連廠里的一些領導,譬如說李副廠長,就曾明顯的暗示過。
沒成想,她最驕傲的,傻柱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