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另一邊,婁曉娥終于發現不對。
許大茂已經一天半沒回來。
前天晚上,許大茂就喜滋滋的跟她說‘蛾子,你就瞧好吧,
你丈夫我很快就能當干部,比傻柱那芝麻小官更大的官,’然后就麻溜的折騰了三十秒。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拉著放映機就說要去給一位大領導放電影去。
婁曉娥也沒有多想,許大茂給私人放電影也是很普通的事,
仗著這個他們家除了工資收入外還有一筆可觀的額外收入,經濟上比其他人寬綽許多。
沒成想昨天一晚上他都沒回來。
好嘛,今天更是人影都不見。
婁曉娥原先還以為許大茂是跟一些狐朋狗友玩去了,這一連問了幾個都說沒看到許大茂,這才慌了。
不會出事了吧。
婁曉娥急的六神無主,門都沒鎖就匆匆離開,他要去廠里找傻柱和一大爺二大爺問問情況。
尤其是傻柱,現在是食堂主任了,接觸的層面更高,可能會知道一些普通職工不知道的消息。
婁曉娥離開不久,賈張氏就悄悄從隱秘處探出了頭顱。
四周一掃發現沒人,就悄然摸進許大茂的家里,摸出一袋子面粉悄無聲音的回到自己家里。
……
“小美人,我終于得到你了,你想不到吧。”
李副廠長望著躺在行軍床上一動不動的秦淮如,
激動的難以自已,終于能得到這個美人了,不容易啊。
早在秦淮如丈夫死亡,要頂邊進軋鋼廠的時候,李副廠長就對她心動了,就想潛規則一下,揩揩油。
不過那個時候是傻柱和一大爺兩個帶秦淮如去廠里簽字申請的,
一個是八級鉗工,惹火了敢跟廠長拍桌子的老資格;
一個是傻里傻氣卻啥都敢干,啥都敢剛的二傻子,李副廠長便是瘋了也不敢下手,只得暗示。
本來他自信,以自己的地位和相貌,一個俊俏的小寡婦還不是手到擒來,沒成想好幾年了還沒吃到口。
今兒個,終于如愿以償了。
他斷定秦淮如事后不敢伸張,因為這種事鬧大了,自己背責任,
她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受,被人指指點點,大多數女人都會認栽,然后被他要挾肆意求歡,想當初劉嵐就是這樣得手的,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跟自己睡。
除非,做事的時候被人當場捉到。
“但怎么可能呢,這是領導招待室,什么人敢擅自推門。”
李副廠長得意地笑起來,剛要伸手摸一把小臉,就看到秦淮如醒來了,驚恐的看著他,
“你要干什么?”
“啊,李副廠長,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喊人了。”秦淮茹徹底從昏迷中醒來。
只是她沒吃飽滿,全身提不起力氣,沒掙扎多久就被李副廠長按在床上就要輕薄。
“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美人兒,乖乖從了我,我會想辦法調你坐辦公室,比你現在在車間舒服多了。”
李副廠長澀咪咪的將臉湊過去,就要親在秦淮茹性感的紅唇上。
嘭!
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兩個女職工驚呆的看著李副廠長壓在秦淮茹身上,
一張油汪汪的大嘴眼看就要親到秦淮茹的嘴上。
“啊啊啊……強,奸啦”
其中一個女職工下意識的喊了起來,另外一個女職工還想遮掩一下,
沒想到這時當當當的銅鑼聲響起,伴隨著的是一大爺易中海洪亮的聲音。
“柱子,你瘋了你,對淮如做出……”
女職員胡麗感覺大腦不夠用了,先是工友秦淮茹暈倒,自己和娜娜扶她到招待室休息,然后去給她端熬好的米粥。
到這里一切正常,沒成想自己和娜娜端來米粥,就發現李副廠長在強干秦淮茹。
好嘛,還沒等自己緩過神來,就看到易師傅敲鑼打鼓,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通知其他人來看熱鬧。
只是他怎么說是何主任強干秦淮茹,而不是李副廠長?
轟!
先是娜娜的尖叫聲,然后是易中海的鋁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