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你甭裝了,你這是在借機報復,我我我一定不會黃過你。”
李長庚一邊抱著頭挨打,一邊威脅,嘴巴上挨了幾巴掌,說話都不利索。
哪知道他還沒說完,就見得何雨柱一拳軟綿綿的打出,還沒到他身上,
整個人就崩潰的坐在了狼藉的地上嚎啕大哭,說對不起死去的好大哥賈東旭。
這樣一個鐵血男兒,不是因為自己而哭,而是因為沒有保護好好兄弟的遺孀,內疚的跪在地上痛哭。
瞧瞧,這就是真兄弟啊。
看的圍觀的工友佩服不已,像他這種真漢子,也就演義小說中能看到了。
“好了柱子,你也別太內疚,這事和你沒關系,都怪姓李的,你不能永遠攔住一頭牲口。”
一大爺看不過去了,想要將他摻起來,卻是怎么也摻不起來。
“對呀何主任,您能做的事也都做了,還冒著丟官的危險打了李長庚一頓,就是百年之后碰到賈東旭,也對得住人家。”
“是啊,都怪這姓李的,心術不正,先是故意找食堂的茬,
然后又做出這么骯臟的事情,老天爺有眼的話就劈死他。”
一群人紛紛安慰起何雨柱來。
“楊廠長來了。”
“啊,楊廠長來了,這下有好戲看了,就看廠里都會怎么處置李長庚。”
“要我說,李長庚那么壞,干脆閹了他算了。”
在大家伙的議論聲中,楊廠長帶著一些領導面沉似水的走了過來,
第一眼就看向衣衫不整、像個豬頭的李長庚,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
“廠長……”
李長庚怯怯的輕聲叫喚了句,然后就被楊廠長止住,
“你的問題等下再說,先把人群疏散了,全部人堵在這里算怎么回事。”
人群在一眾干部的勸說下離開,卻也有十幾個目擊證人和職工代表留了下來。
何雨柱身為地主,自然也在里面。
“說說吧,怎么回事?”
楊廠長坐在主位上,毫無感情波動的說道。
“廠長,是這樣的……”
何雨柱把話接了過來,詳細的說了一遍,然后道:
“都怪我,要是不把秦嫂子放到2號招待室,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何主任不要自責,要我說嘛,你這事干的好,難道招待室就是為了招待我們這些廠領導的?
肯定不是的嘛。”
楊廠長輕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又道:
“建立招待室的初衷,一是為了招待貴客,我們這些當領導的能進招待室吃飯,
其實是沾了貴客的光,不然是應該和大家一起坐大食堂的。”
“二是可以用來應急,就像今兒這樣,有工友昏倒了,將空的招待室當做休息室給她休息,做得很對嘛。”
“錯就錯在某些人,身為干部立身不正,不認認真真做事,反倒是尋花問柳,管不住褲腰帶子。
我多次在會上強調,我們領導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