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剛剛好。”
何雨柱閉上的眼睛豁然張開,三個月的時間足夠自己將馬華、瘌痢頭馬金三人安插到食堂重要的崗位去。
現在馬華是炒菜組組長,還每天掌勺,再混三個月,自己硬推一把,當個大廚沒人敢說什么。
瘌痢頭三人的忠心還有待觀察,不可驟然提拔,太容易得到不會感恩,
也不能不賞點東西,要不然就會心生怨恨,離心離德。
還有采購,李副廠長倒了后,劉嵐就被何雨柱丟到招待室做招待,這些日子一直是馬華帶著瘌痢頭三人在搞。
這是個油水很足的位置,利益很大,也容易犯錯。
何雨柱不準備給自己人留著,分給親近自己的人更好,
拉攏人心不說,也減少了后院起火的風險。
至于最重要的食堂主任位置……
“這個位置我就該閉嘴,讓廠里領導安排,否則的話食堂真成我一言堂了,也不會是件好事。”
何雨柱悠閑的翹起二郎腿,現在他的重心要開始轉移到一號生產車間了。
紅星軋鋼廠畢竟是制造大廠,生產才是主業,歷來提拔干部都是優先從十幾個車間里挑選。
升任副廠長廠長,更是要有三年以上的車間正把主任的經歷,要不然連活動的資格都沒有。
高調做事,低調做人。
定下進車間的行事準則后,何雨柱抬起頭,就見一個急匆匆的人影跑了上來。
是于海棠。
只見她小臉累的紅撲撲的,手中拿著一張寫滿了字跡的信紙,揚起來就要開口。
不過轉瞬她就想到何雨柱是廠里領導,這才慌忙站住,
叫了聲‘何主任’,聲音清脆。
“怎么了海棠,跑的這么急?”
何雨柱狐疑的看著她,這丫不會是知道自己要洗澡吧。
偷窺是不道德的,你可以申請正大光明的看嘛。
“何,何大哥,這首詩是你寫的?”
于海棠揚了揚手中的信紙,俏臉抬起,紅撲撲的朝著何雨柱。
她的眼睛清亮的有光,期待又害怕的望著何雨柱,很想聽到何雨柱確認的聲音。
何雨柱接過一掃,是舒婷的《致橡樹》。
不對,
是我的《致橡樹》!
這年頭我說不是我寫的,是舒婷寫的,她也不敢答應吧。
迎著于海棠期待的眼神,何雨柱深沉的點了點頭,
“不錯,是我信手寫的,寫的不好,不是很成熟……”
“啊啊啊啊,何大哥,真是你寫的,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寫的,何大哥你太厲害了!”
于海棠激動的朝何雨柱撲了過來,抱著他的手臂又跳又叫,顯然何雨柱這首詩讓于海棠這個女文青破防了。
“何大哥,你是怎么想到寫這首詩的,創作的來源又是什么?”
“何大哥,這首詩你用了很多意象,凌霄花啦、癡情的鳥兒啊,當然最重要的是木棉,都很新鮮。
為什么你會選用這些,有什么特別的理由嗎?”
“這首詩我是這么理解的,在何大哥的心中,
女人和男人一樣偉大,真正成熟的女性應該和丈夫一起努力,分享喜悅,共同面對寒潮驚雷,
何大哥,我理解的對嗎?”
于海棠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最后仰起頭期盼的看著何雨柱,眼中星星點點。
“你的理解沒錯,知我者,海棠也。”
何雨柱贊許的點點頭,興奮的于海棠嚶嚶嚶。
“不過,這首詩的含義可不止這些,
不單指夫妻,也不只是愛情,我認為女人和男人,在愛情上要平等,在其它方面,是也應當是平等的……”
何雨柱開始闡釋《致橡樹》的深層含義。
畢竟是大學生,這首詩又是耳熟能詳,何雨柱講的深入淺出,
層次分明,內容詳實,聽的于海棠托腮傾聽,崇拜不已。
陽光從紗窗斜照,在何雨柱身上披下金色的光冕。
于海棠只覺得,何大哥真的好有才華,
“而且好帥!”
內心中冒出這個詞,她忽然間覺得全身燥熱起來,
也有些害羞,眼睛不再敢看何雨柱,羞慚的低下頭去。
聽著何大哥清亮的聲音,嗅著何大哥迷人的氣息,于海棠只覺心都顫了,
聲音顫抖著輕輕喊了一聲‘何大哥’,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幸福的心都酥,下面也酥,泉涓涓而始流。
少女情懷總是詩,也是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