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于海棠那副花癡的樣子,郭玉就猜測這首詩多半是何雨柱寫給于海棠的。
哇塞,求愛還給寫詩,
還大庭廣眾的在廣播上念,多么的羅曼蒂克。
可惜不是我……
酸水逆流成河。
不只是郭玉,廠里許多其他人也怔怔站住了。
一號車間王姐的放下扳手,抬頭看向秦淮茹:
“秦師傅,廣播上念的啥,我咋聽不懂?你有文化,你給俺解釋解釋唄。”
“我,我也沒聽懂。”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
突然間,
她想哭。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她目無焦距,魂不守舍的呆愣原地,腦海中只出現一個念頭。
“夫妻是要共同承擔風雨,也要一起享受幸福,
不能只顧自個兒,這就是你的愛情觀,這就是你看不起我的原因么。”
“原來,你突然間對我不理不睬,是這樣想的。”
無聲的流下淚來。
秦淮茹懂了,這一次她真的懂了何雨柱。
只是正因為懂了,她才明白自己跟的跟何雨柱沒戲了。
她愛過傻柱,
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她的愛太過自私,愛一個人應該是把我最好的給你,
而秦淮茹對傻柱的愛大不過她對三個子女的愛,和對世俗偏見的恐懼擔心。
所以她一直自私的想控制傻柱,讓傻柱給她補血。
她以為這是兩全其美,殊不知,這是對傻柱最大的殘忍。
如今,傻柱看破了這個夢,也逼著秦淮茹重新審視這段不正常的關系,她這才明白自己的自私。
正因為知道自己過去的自私,才知道和何雨柱已經不可能。
“唉唉,妹妹,咋的哭了,誰打你了,說出來,姐姐削他?”
王姐看到秦淮茹眼眶中泛著淚水,嚇的手忙腳亂的,這好好的干活呢,哭干嘛?
自己也沒欺負她呀。
“我沒事,只是沙子迷了眼睛。”
秦淮茹擦掉淚水,她努力讓自己顯得堅強。
“哦哦,這樣啊。”
王姐掃了一眼幾乎全封閉的車間,心想哪來的風。
……
辦公室里,楊廠長收拾東西正要離開,聽到廣播一愣,
嘴角泛起柔和的微笑,不急著走了,坐了下來細品。
“你有你的銅枝鐵干,像刀,像劍,也像戟;
我有我紅碩的花朵,像沉重的嘆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楊廠長念著念著,忽然把宋品言叫了進來,
“小宋,你是北大的高材生,你說說何雨柱這首詩寫的如何?”
宋品言今天格外沉默,
他被何雨柱打擊了。
如果說廚藝他宋品言不如何雨柱,他還會傲然得意,
我一個書生,讀春秋的,廚藝不好很正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