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了?!你是覺得蠻不講理,往我身上潑污水,想要害死我沒錯是吧。”
何雨柱忽然臉色一變,怒瞪著他。
“不,不是!”
賈張氏嚇的慌不擇言。
“那你是想說我何雨柱就活該受你們算計,
我幫助你們是應該的,然后你們算計我,我還得大義凜然的將你們輕輕放過是吧。”
“沒有,我沒有那樣說。”
何雨柱忽然提起劉成天一步一步向賈張氏走去,走一步便是一聲厲喝。
他本來就經過體質提升,這些日子又步步高升,不知不覺間就養出了一股子理所當然的官氣。
這猛地一發怒,配合上當前的威勢,連劉成天這樣的壯年漢子都受不了,
更別說賈張氏這種色厲內荏的老虔婆了。
賈張氏連退幾步,突然啊啊的尖叫起來,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錯了,我不該故意說你損公肥私,中飽私囊。”
“嗚嗚,我錯了,我錯了……”
賈張氏的心理破防了,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起來,
看的周圍的人好笑的同時,又不自覺的一股子寒氣從脊梁骨涌起。
大家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就像看魔鬼一樣,敬畏萬分,都暗中告誡自己以后不要惹他。
“柱子,先把刀放下,有冤屈呢跟奶奶說,
奶奶替你打他,諒他們也不敢還手動我這個孤老太太。”
這個時候,婁曉娥帶著聾老太太家走了進來,
老太太拿著拐杖走到劉成天身邊抬起孤拐就打,
“叫你欺負柱子,叫你欺負他。”
劉成天那個委屈啊,你老太太是耳聾,可不是眼瞎,
就不能睜開眼看看,今兒個到底是誰欺負誰么!
他也不敢躲,結結實實的挨了幾個拐杖,痛的齜牙咧嘴的。
老太太年紀大了,手勁可不小。
婁曉娥看了想笑,湊到老太太的耳邊大聲地喊,
“奶奶,沒人欺負柱子,是柱子在跟大家伙開玩笑呢。”
“哦哦,玩笑啊那沒事,那就散了吧。”
聾老太太去捉何雨柱的手,
“柱子,娥子今兒個烙了雞蛋餅,咱一起嘗個鮮。”
老太太的手伸出來,顫顫巍巍的抓向何雨柱那只提著劉光天的手臂。
抓的很用力,表達著老太太的態度。
劉光天看著,劉海中也看著,
整個大院的人都看著,他們都知道,要是何雨柱的手愿意被老太太抓住,
那么今兒的事就算虛驚一場,要是不愿,那就難以善了了。
“哥,”
何雨水輕輕呼喚一句,有些擔憂。
何雨柱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忽然間臉色一松,眉眼間都綻放出笑意來,
“光天,嚇著了吧,我演的像不像,咱們可是好久沒有演抓小鬼子的游戲了,
瞧把你嚇的,出息!”
手一松將劉光天放到地上,在他呆愣愣的眼神中還伸出拳頭,
輕輕擂了一下他的胸口,給人一眾兄弟情深的錯覺。
要不是剛才親眼看到何雨柱將劉光天提起來吊打,
大家伙都不敢相信之前經歷的事是真的。
“呃呃……
柱子,你扮演的戰士越來越像了。”
劉光天臉上肌肉一抽一跳的,勉強露出個笑臉,既然何雨柱給了這個臺階,
他也不得不就坡下驢,
除非他不想脫身。
“哈哈,也是你日本鬼子演的好,就跟真的一樣齷鹺下流生兒子沒屁眼,
真是太討厭了,讓我忍不住就想揍你。”
何雨柱笑瞇瞇的看著劉光天慌不迭的跑遠。
遠遠的,三大爺閻埠貴就長吸了一口氣,
敬畏的看著何雨柱的背影,心中暗道僥幸,幸虧自己的算計還沒落到何雨柱身上。
不然就憑他這種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手段,自己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寫。
能屈能伸,能放能收,何雨柱屢屢升職,真不是僥幸!
何雨柱扶著老太太到了她家,也沒在意院子里其他人的想法。
他很清楚,像自己這樣強硬的手段,大家肯定不滿。
那又如何!
只要自己一直保持強大,那么他們再不滿也得憋著,慢慢憋成習慣;
如果哪天落魄了……
那就讓自己一直保持強大吧,一直強硬下去,讓別人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