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棒梗只是個孩子,能有什么壞心眼。
沒一會兒,大門口就響起三大爺閻埠貴死了老娘一般的叫聲,
“唉喲,哪個天殺的家里遭了瘟的,把我的自行車咂了……”
三大爺蹲在自行車前,心痛的手都在發抖。
車鏈子斷了,還被砸成彎彎曲曲的幾段,一看就知道不能用了;
兩個輪胎也被戳爆漏了氣;
剎車線被弄斷,就是車頭也被砸歪了。
可以說這輛自行車除了車杠子等難以損壞的部分,
其它全部都給弄壞了,修一輛基本上相當于買一輛了。
“沒得修了。”
二大爺湊過去看了看就猛地搖頭,
沉聲道:
“這人怕不是小偷吧,他能翻進墻來,肯定也有辦法把你的車偷走。
可他偏偏不偷你的,反倒是故意弄壞,看起來就像是故意報復,出口惡氣。”
“老閻,你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誰?”
“沒啊,我就正常的上下課,偶爾出去釣釣魚,沒跟人發生口角。
我是人民教師,為人師表,哪有仇人。”
閻埠貴茫然的搖搖頭,他是喜歡算計一點,但也不至于得罪人。
“爸,二大爺,你們還猜什么猜,事情不是很明顯么。
一聽到聲響咱們就立刻出來守住四周,小偷根本沒時間跑出去,他肯定還在院子里。”
閻解成只穿著一身大褲衩就跑了出來,
自行車是他家最值錢的物件,現在被人弄壞了,他也心痛的滴血。
他的眼睛掃過四周的人群,惡狠狠地道:
“八成就是咱們院子里的某個人干的!”
這話一落下,院子里的其他人就不滿了。
好家伙,大家三更半夜的起來幫你抓賊,你倒好賊沒抓到,
就把我們當賊了,就沒有這么辦事的。
“解成,你胡咧咧啥呢,有你這么說話的?
像什么話!”
閻埠貴責罵了閻解成幾句,不過他也是和閻解成同樣的猜測,
“大家聽我說,解成的話雖然難聽,但也有道理。
大家想想,一聽到有賊,咱們就沖了出來,時間不超過一分鐘,
小偷就是長了翅膀也肯定跑不出去,要么還藏在院里,
要么根本就是咱們院內的人。”
大家聽了,臉色很難看,卻也知道閻埠貴說的有道理。
問題是剛剛大家已經把整個院子都差點刮地三尺的搜了,還是沒見到外人。
這就說明,那個賊就是院子內的人。
一時間一種狐疑的氣氛彌漫,各家各戶都用詭異的目光看向別人。
“咦,傻柱和秦淮如他們院的人呢?”
這個時候二大爺忽然發現不對,平時最喜歡湊熱鬧的二院傻柱不見人。
一大爺回答道:
“我剛看了,二院大門鎖上了,他們都還沒出來,只有棒梗兒……”
說到這里,一大爺頓住了。
其他人也回過神來,懷疑的看向棒梗。
是啊,二進的門從里鎖住了,棒梗是怎么會在一進大院的?
還有,大家沖出來時,就見到棒梗一個人衣衫整齊的早就在院子里了。
那么之前,
他在院子干什么?
三位大爺相視一眼,三大爺閻埠貴低喝一聲,
“棒梗兒,
你老實說,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我們一進院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