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這樣的棒梗還有救么?
值得救么?
就算救了他這一次,以后他就不會犯了?
你還能救他下一次,
下下次?”
何雨柱的話宛如晨鐘暮鼓,一下下撞擊在秦淮如心房,讓她的臉色一次比一次慘淡。
也讓她正視自己的教育,發現何雨柱說的還真沒錯,
棒梗不知不覺已成了何雨柱口中心胸狹窄,報復心強的人。
院子里其他人也是贊同的點頭頷首,棒梗接二連三的偷東西毀壞財物,
一次比一次膽大,
如今更是連昂貴的自行車都敢損壞,已經不是一句小孩子不懂事可以推脫的了。
何雨柱看自己的話得到大家的贊同,唇角泛起一絲微笑,
提高了嗓門大喝:
“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你們的教育出了問題。
我覺得,既然你教育不了,那就交給國家教育,否則的話遲早會被別人教育。”
“第三,找個男人嫁了吧。
俗話說救急不救窮,一個人能幫你一次,但他不能幫你無數次,
活著,終歸是要靠自己。”
何雨柱說完就打了個哈欠,他是真的困了。
“柱子,你真冷血,真無情,我以前看錯你了。”
秦淮茹聽完,徐徐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何雨柱的目光有著千里之遠的疏離,
“以前的柱子,他善良,樂于助人,
還愛打抱不平,看到不平事他都會管一管,
所以……”
何雨柱冷笑一聲,接口道:
“所以他年近三十討不到老婆,所以他明明廚藝最好卻混不到一官半職;
所以他明明叫何雨柱,你們卻叫他傻柱,
連小孩子都知道出了事往他身上推準沒錯是吧。”
“秦淮茹,還有在座的所有各位,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大家,
以前的傻柱死了,現在他的名字叫何雨柱。
他不想欠別人的,也不想別人欠他的,
就這么簡單,以后別沒事煩我!”
何雨柱說完就關門睡覺,再不去理這些人。
他們對自己的觀感自己不在乎,至于棒梗的死活,他更不在乎。
一個沉溺在祖母的包庇和母親的溺愛而不知反省的孩子,不值得自己去同情。
看到何雨柱干脆利落的拒絕了秦淮茹的求助,
一大爺無奈的長嘆一聲,看向三大爺,
“老閻,你看這?”
“老易,這事你幫不了她們,閻解成,去報警。”
閻埠貴失落的噓出一口氣,沒有算計到何雨柱,
要想從秦淮茹手里榨出兩百塊錢來可就沒希望了。
沒過多久,閻解成就帶著兩個片兒警到來。
案情很簡單,兇手也抓到了,人證物證俱在,
片兒警很快就將棒梗兒收監,帶回警局看守。
棒梗兒哭的震天動地,可惜不論是秦淮茹還是賈張氏,
都拿不出兩百元錢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棒梗被抓走。
心中對何雨柱的恨意升到了極致,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賈張氏還狠狠的朝何雨柱家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呸的一聲。
秦淮茹還有些后悔,要是傍晚的時候不抬價,
直接要了護衛男子的兩百元錢棒梗就不用抓走了,自己還落了一堆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