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誰了。
圍觀的食客簡直都看呆了,望著圈子中心的那個氣度悠然,面目白皙的年輕人,
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子敬重。
鐘躍民呆呆的望著何雨柱,陡然間一種明悟升騰,
做人就應該像何雨柱這樣啊,
讓人聽到自己的名字就肅然起敬,生死相托。
與他相比,自己之前無所事事,引以為傲的拍婆子,
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拿出來都丟人。
“何大哥好厲害!
海棠姐,你真是幸運,這輩子碰到了何大哥這么厲害的男人。”
周曉白宛如何雨柱是他對象一般興奮,與有榮焉。
于海棠無聲的點點頭,驕傲的看著自己何雨柱在人群中心接受萬眾矚目,
內心自豪的無以復加,他是我的男人!
何雨柱也沒想到,自己的名聲已經這么大了,
大到王虎一聽說是自己,就什么都不敢狡辯,干脆利落的服軟。
這感覺……
賊爽!
他很相信,這絕對不是自己讓譚卓和瘌痢頭三人編的小故事起的作用,
連廚神稱號都不是自封的,而是大家出自真心喊出來的。
輕咳一聲,何雨柱的聲音飄落,
“你可知錯?”
“王虎知錯,我不該偷偷拿掉一部分的鵝肉藏起來帶回家,請您老人家責罰。”
王虎誠懇的道。
“那好,既然你認錯,我就收下你的大褂,
諒你也沒什么不服。”
何雨柱點點頭,伸手便去拿王虎捧著的大褂。
王虎心中抽痛,他是農家孩子,好不容易憑借一手廚藝在這醉鵝館立身,
沒想到今兒就被扒去了廚師大褂,
從此之后再也不能靠廚藝吃飯了。
他心中悲涼,卻也不敢怨恨何雨柱心狠,恭敬的將大褂遞了上去。
圍觀的食客也微微嘆息,覺得高個子廚師太慘,而何雨柱手段太狠。
何雨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話鋒一轉,
“你這件廚師大褂,今日起就放在我這里,
我會懸掛在紅星軋鋼廠的廚房上,我罰你在這醉鵝館再工作三年。
三年里每一天你都要認真做事,得到一個食客的認可,
就讓他在這塊木板上畫一筆‘正‘字’,三年期滿將有N個正字,你須持這些正字,
來食堂領回你的大褂,少一筆畫都不行。”
何雨柱的話一落下,食客們都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就是宋品言三個對視一眼,都有些出乎意料,
也覺得他這手段高明。
王虎一呆,
“您,您老人家不剝我的大褂?”
何雨柱大笑,
“古人云,懲前毖后,治病救人,懲罰你又豈是我的目的!
你我本不認識,你信我,愿將命運相托,
我又豈是那種倚老賣老,仗著身份一桿子將年輕人打入深淵之人。”
“起來吧,
再跪下去這地板都要被你戳出洞來了。”
何雨柱說的風趣,食客們大笑,王虎也尷尬的站起來,摸頭傻笑。
他不知道說什么,內心中卻更加敬佩何雨柱,心想不愧是被稱作廚神的男人,
廚藝沒見到,
這人品絕對一流。
他老人家,真的有宗師的胸懷!
何雨柱等眾人笑完,又道: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我數了下,今天這里有二十位朋友,就按照每十人一只醉鵝的標準,
你自己出錢買七兩只醉鵝請大家伙吃一頓,
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我聽您老人家的。”
王虎磕頭如搗蒜,兩只醉鵝能把他一年的體己錢錢都陷進去,
但是比起進局子和剝奪廚師大褂,這個處罰輕很多了。
“去吧,準備好大鵝。
你不是不知道燒醉鵝要用子鵝嘛,今兒我就露一手,
你瞧仔細了。”
何雨柱揮揮手,今兒自己沒吃飽,那就親自動動手吧,
總不能空肚子回家。
“是,
弟子這就去準備!”
何雨柱要當他的面做醉鵝,這是有傳藝的一絲含義了。
王虎心中雪亮,連忙高興地跑進廚房準備鵝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