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獨立團之前,何雨柱跟著李云龍,向他要棉服。
這家伙傷還沒好利索,就被趕鴨子上架到獨立團當團長,臨了還要來被服廠辦移交手續。
“三百件,一件都不能少了。
團長啊,您可得為咱團里的戰士們著想啊,咱戰狼小隊小82人,每個人三套衣服,再留幾件備用的,不過分吧?”
被服廠車間里,何雨柱努力的做著李云龍的工作。
現在戰狼小隊除了總部允諾的6把湯姆遜沖鋒槍,他可是兩手空空,空手上任可沒有底氣。
幸好老李這里可以打打秋風,誰叫他是戰狼小隊名義上的團長呢。
不坑他坑誰!
“何雨柱,你坑誰呢你,別以為俺老李不知道,戰狼小隊分明是你的家業,讓咱老李當個嘴上的團長,不過是看你小子年紀輕不能服眾,讓咱頂頂風頭。”
“等過幾個月把你狼崽子喂大了,你拍拍屁股走人,那咱老李不是只能干瞪眼?
告訴你,賠本的買賣咱不干!”
李云龍罵罵咧咧的,很不服氣。
憑啥呀,都是一起戰場抗命的弟兄,憑啥何雨柱這個白白凈凈的就一路好運,都進入總部領導的視野了。
雖說現在只是個營級編制,但是一旦戰狼小隊成功了,很可能就是總部直屬。
至不濟也是師部直屬,到時他何雨柱豈不是要水漲船高,壓過咱老李。
他老李卻還在養傷呢。
這不是欺負人呢么,長的丑就該被針對么。
“你小子別跟我整這些有的沒的,告訴你,要想三百件棉衣,想都甭想。
你小子倒雞賊,咱老李昨天還想在這攢攢身家,等養好傷之后帶幾百套衣服上任呢,全被你小子帶走了,我拿什么。”
何雨柱倒是提醒了李云龍,自己現在沒做移交,咱還是廠長,是可以拐一批棉衣走的。
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老李,咱們兄弟誰跟誰啊,你總不能跟我算得這么清楚吧?
再說了,我也不是空手來看你的,你看這是?”
沒奈何,何雨柱拿出一瓶汾酒,在李云龍面前晃了晃。
瞬間,李云龍就諂媚的笑了,臉上褶子燙出一朵花來,
“有好東西不早說,那點棉衣算個屁,咱做主了,三百件沒有,一百件還是有的。”
天可見憐,一個月沒沾半滴酒,李云龍現在想酒喝都想瘋了,要不是護士看的緊,他都敢把醫用酒精給喝了。
何雨柱這一瓶汾酒他眼熟得很,絕對是從旅長那里順來的,他眼饞很久了。
是以這瓶酒一出來,他啥都不說了,棉衣是公家的,給誰不是給,酒可是自己的啊。
“老沈,給我打包五百件棉衣,我要帶走。”
李云龍吩咐站在一邊的原廠長,現在的副廠長,等一下又會是正廠長的沈填。
沈填那個心痛啊,就沒給好臉色,嘟囔道:
“不行,沒有張部長的批條,我做不了主。”
“喲呵,你小子有情緒啊。”
李云龍斜眼看了他一下,怪眼一翻,
“做主?我叫你做主了嗎?我現在還是廠長呢!”
“上!”
何雨柱揮了揮手,護送他來的獨立團的一個班的戰士大喜,連忙跑去搬東西。
他們現在可是跟何雨柱更親的,誰叫李云龍是來趕走他們老團長孔捷的,而何雨柱則是替獨立團報仇了的英雄。
然后何雨柱帶著棉衣走了,汾酒還是交到了趕來的醫護兵手上,他會跟李云龍到獨立團,等他完全痊愈了才會走。
何雨柱仔細交代,李云龍養傷期間不能喝酒,就讓每天拿根筷子蘸點給他嘗嘗味好了。
剩下的酒就等他傷好了,大家一起慶祝,一起喝。
氣的李云龍大罵何雨柱不當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