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罵我?”
樊哥憤怒了,然后被何雨柱一把推開,趔趄著倒在了沙發里,
“罵你?我特么還想打你呢!想死你找塊豆腐撞去啊,動我的女人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你得感謝咱們國家法律健全,要不然老子給你打的腦漿都出來。不過你放心,打你的時候老子一定會戴手套,你的血一定是黑色的吧,還爬滿了吸血蟲,沾了一絲老子都
覺得惡心。”
“你你……”
“你什么你?色厲內荏,慫包一個!
我話說漏了,除了感謝咱們的法律,你還得感謝新時代的包容。
不然往上五十年,就你這種游手好閑,好吃懶做的貨色,那是要強制勞改,甚至打靶的。”
樊哥被何雨柱一推就開,就知道了自己絕不是何雨柱的對手,只敢憤怒的低吼幾句,求助似的看向老媽。
沒辦法的時候,他一向是等老媽解決的,這四十多年來一直沒變過。
果然,看到何雨柱突兀的站了出來,樊母就沒了跳樓的意思,看向何雨柱,然后落到女兒身上。
“小美,他是你帶來的,你就帶著外人來欺負咱老樊家?”要說樊勝美家的罪惡之源就是樊母呢。
不怕壞人有多壞,就怕壞人有文化。
樊母簡單一句話就避開了和何雨柱沖突,而且將樊勝美逼到了道德的邊緣。
果然,樊勝美,想要再次站起來,卻又被何雨柱壓了下去,活潑的皮球又變成了武大郎燒餅。
“老太太,古話說虎毒不食兒,我看你比老虎更歹毒,你的心怕是黑到看不見的程度了吧。
人家講母愛是世界上最純潔最偉大的感情,對不住,從您這我看到的母愛就是一根根吸血的管子,從你的嘴里伸出來,插到了小美的心臟里。
這些個管子里,不僅每月要流2500的血,還時不時的要流一些買房的、財力的、讀書的各種雜七雜八的血。
呵呵,透過母愛的管子,您老人家倒是舒服了,還養活了廢物兒子。
但是你別忘了,你喝的不僅是小美身上流著的血,你喝的血就是她的命!
血都被你喝干了,小美怎么辦?”
何雨柱說的實在瘆人,他感覺懷抱里的樊勝美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連忙緊了緊手臂。
對面的樊母也臉色變得慘白,樊勝美對她一直都是逆來順受,哪有像何雨柱說得這么露骨直白啊。
她倒不是心疼樊勝美,就是覺得臉上難堪,掛不住。
“你你,你胡說,我沒有……”老虔婆涕淚橫流,開始扮可憐。
“呼你麻痹!我告訴你們,現在小美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她的錢就是我的錢,這些錢怎么花我說了算。
以前給你們的我就不追究了。以后500塊,每個月給你們500塊錢,多一毛都不可能。”
“還有,別特么的裝跳樓,你嚇的到小美,嚇不到我。我就沒見過,跳樓前還要對著窗戶玻璃整理自己散亂頭發的!”
何雨柱從錢包里掏出500元的錢扔到地上,抱著樊勝美晃晃悠悠的走出門去。樊勝美沒有反抗,就流著淚被何雨柱抱了出去。
她知道,何雨柱把自己及不敢說的話全都說了,已經徹底斬斷了自己跟樊家的聯系,自己今兒踏出這個家門,以后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剛才何雨柱罵人的時候,她猶豫過,害怕過,卻最終沒有站出來。因為她發現,其實靠在何雨柱懷里,也挺溫暖的。
家,不是一套房子,而是要有一個愛你的人。
而現在,似乎何雨柱就是能給自己家一般溫暖的男人。
樊勝美喃喃自語,對不起關關,這個男人姐姐怕是不能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