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左腳剛踏進分公司,就被一群人圍住。
“好哇,余歡水,你還敢遲到。”
一個人影跳了出來,看著何雨柱提煉的幸災樂禍,正是余歡水的徒弟吳安同,現在的銷冠。
“說,你一大早的跑哪去了,該不會是大保健被抓了吧。”吳安同笑嘻嘻的逗趣,惹得辦公室里的人一陣嗤笑。
另一個銷售聞言抬起頭諂媚的道:“吳哥,你這是貶他余歡水呢,還是夸他呢?認識他的誰不知道啊,他余歡水就是個妻管嚴,別說兜里有沒有那個錢,就是有,給他三膽子也不敢去。”
“哎,老張你說的有點意思,余歡水的家庭情況我知道,他老婆都經常窩囊廢窩囊廢的叫他,他還真的沒膽子去……”
吳安同和一群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看著何雨柱的樣子就像在看猴子一樣。
說白了,銷售這行壓力太大,又龍蛇混雜,良莠不齊,一些人把最好的態度給了客戶,就把最差的態度給了他們看不起的人,好轉移壓力,發泄郁悶。
在整個宏強電纜,五個月沒有業績,又窩窩囊囊的余歡水自然就成了大家的奚落對象。打壓、嘲笑余歡水,已經是公司解壓的不成文規定。
以往,余歡水也只能縮在角落不敢還嘴,任大家奚落。不過,何雨柱穿越過來了,自然不會再這樣。
“啪!”
何雨柱一言不發,忽然抬手就甩了吳安同一巴掌。他這一掌用了三分力,吳安同被一下打蒙了,臉上浮現出五個手指印。
“唔……”
吳安同捂著左臉,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指著何雨柱的手指都在顫抖,“余歡水,你敢打我?我是銷冠,你是個什么東西,你敢打我,我今兒就叫公司炒你魷魚!”
他簡直不敢相信,一向懦弱窩囊的余歡水竟然敢朝自己動手,翻了天了還。旋即,一股怒火充溢心頭,被其他人打倒還罷了,被余歡水打,他吳安同還怎么混。
被一個窩囊廢打了,傳出去是要遭人恥笑的。
他不要面子的么!
“打你,我特么還踹你呢。”
何雨柱獰笑一聲,突然一腳踢在吳安同肚子上,吳安同嗷嗚一聲,竟然被踢飛出去,一路拖地而走,直到撞在墻上發出沉悶的一聲巨響后才頓住。
“你你……唉喲……”
吳安同捂著肚子坐在墻角哀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里除了憤怒之外多出了一絲恐懼。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個窩囊廢的師傅竟然變的這么暴力而且強大,自己年輕力壯的,在他手上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被輕松虐殺。
而且殺伐果斷,說打就打,一點兒顧忌都沒有,這讓他從中看到了十年前那個銷冠師傅的影子。
“難道,難道我十年前那個銷冠師傅回來了?”吳安同憤怒的同時,隱隱有些后悔,沉睡的獅子也是獅子啊,等他醒來時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得,自己又何苦惹他。
吳安同在這里自我攻略,其他人則是沒想這么多,剛才和吳安同一唱一和的老張看了就一拍桌子,“余歡水,你瘋了你,我今兒不送你進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