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笑,“當然!”
“那好,等會兒你可不要后悔。”
徐強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揚了揚手,朝自己身后的同事大叫,
“都給我聽清楚了,今晚余公子買單,都給我死命的喝,咱們今晚要喝的他破產。”
“是頭兒。”
“您瞧好吧,我們一定不客氣。”
被何雨柱這種接近威脅恐嚇的手段逼來,徐強的手下也憋了一肚子的火,聞言就毫不客氣,大叫著剛才在公司丟掉的面子要在酒桌上找回來。
他們要喝窮余歡水,最好讓他付不了賬,留在這里洗盤子。
對于自己的酒量,大家伙是很有自信的,施工隊的人,拿啤酒當白開水喝那是慣例好吧。
“那好,水哥團隊全體都有,老子給你們的第一戰就是今兒把施工部的孫子全部放倒,有沒有信心?”
“有!”
“放倒施工部狗日的。”
銷售跟施工的關系,有點兒像程序員和產品經理的關系,平時是互相看不順眼的,更別說施工部的人今兒讓老大吃了癟,大家伙早就想找補回來。
聽到何雨柱鼓勵,就放下擔憂,準備將他們全部放倒。
還別說,作為銷售,喝酒是基礎技能,他們還真不怕施工部的這些壯漢子。
何雨柱揮揮手,頓時兩幫人開始斗起酒來。
還真別說,施工還真干不過銷售,兩幫人數一樣,到最后,銷售的還有司念念神智清醒,而施工部只剩下徐強一個人。
何雨柱則壓根沒喝,他正拿著海南椰子奶看鋼管舞呢。
嗯,跳舞的那人有點像尹正,還在唱大哥大哥你干嘛。
“一群沒用的家伙,連個小女孩都喝不過。”
徐強臉色很不好看,拿過一瓶香檳朝司念念揚了揚,“來美女,咱兩喝,咱們施工隊還沒有全部倒下呢。”
說完,仰起脖子咕嚕咕嚕的,沒幾下就喝完了,將酒瓶子倒懸,一點兒酒水都沒滴出來,然后看著司念念,意思很明白,到你了。
司念念正要說什么,就被一只手攔住了,何雨柱攔在了她前面,像是一座巍峨大山一般擋住了來自徐強的酷烈寒風。
“徐強,你讓我說什么好,長的也是五大三粗,挺爺們的一個漢子,跑來欺負一個小姑娘,傳出去不怕別人笑你?
要喝,咱兩來喝。”
“你跟我喝?”徐強不屑的看著他,有些不以為意。
他承認,在做事的手段上,他確實是服了何雨柱,敢拿香煙點煤氣罐的他還真沒遇到過。傻不傻另說,就沖這一份膽識,他徐強沒說的,服了。
所以他才給面子,帶人一起來了酒吧。
但是,這不表示他在喝酒上看得起何雨柱。
巧了,他徐強的信條一直就是越能喝的漢子越值得深交,能把他喝倒了,給人家白干幾天活都行。
“那可不能喝這些溫吞吞地,喝那些才夠勁!”
徐強指了指調酒師在調配的雞尾酒,還盡是一些烈性酒,比如說*****、烈焰紅塵、深水炸彈之類的。
常人一杯都喝不了,更別說拿它拼酒了,這是典型的喝酒不要命啊。
他斷定何雨柱會怕。
哪知道,何雨柱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放心,我會提前給醫院打個電話,讓他給你留個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