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11點多,何雨柱這才回到家里。
不過,他敢對天發誓,絕不是因為司念念太美,月色太溫柔,又到河邊吃了頓生蠔這才回來晚了的。
純粹是小毛驢太重,純靠人力推實在是太耗時間了,他相信男人對推車耗體力是可以理解的。
女人則不一定。
聰明賢惠的女人這個時候都會溫柔體貼的給丈夫留一盞昏黃的小橘燈,讓回家的男人體會到家的溫暖,而彪悍的、不懂齊家的女人則會大罵:這么晚才回來死哪去了。
毫無疑問,甘虹是后者。
聽到細微聲響的甘虹不耐煩的打開房門,朝何雨柱吼道:
“行啊余歡水,還知道回來啊,你看看鐘都幾點了!
明明知道我睡眠淺,你就不會在外面對付一晚?要是被你弄得明兒上班精神不振被領導罵,看我回來怎么收拾你!”
聞到何雨柱身上的酒臭味,甘虹看向他的眼神更厭惡了,就像正常人看一個感染了的病原體一般。
“這是老子辛辛苦苦賺的錢買的房子,老子憑什么不能回?你又有什么權力讓老子在外面對付一宿?”
何雨柱火都來了,本來回來的晚他還是有些愧疚的,現在卻被甘虹厭惡的神情點燃了,一把飛撲到床上,滾了幾滾,朝著甘虹譏笑道:
“你不是覺得我臟嗎,現在我在你干凈的床上滾了幾下,你就不要睡了吧。”
“你你您……”
甘虹氣的嘴唇哆嗦,
“離婚,離婚!明天一早就去民政所打離婚證去,這樣的日子我是一天都不能過下去了。”
“離婚?好啊。”
甘虹的話正中何雨柱的下懷,走到沙發上坐下,倒了杯涼白開喝了,悠閑地放下杯子,這才慢悠悠的開口,
“不過離婚可以,房子歸我,家里的錢歸我,你要凈身出戶,一個子兒都沒有!”
何雨柱的眼神銳利起來,語氣不容置疑。
說實話,擁有一身技能在身的他,根本不在乎區區一套房子。
花溪市一套120平米的四居室房子總價頂天了也就120萬,這套房子也才付了首付36萬,加上10年左右的按揭,算是80來萬,也不被他看在眼里。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
雖然不是余歡水本人,但何雨柱平生最看不起這種出軌的女人,他就是寧愿拿這些錢喂狗,也絕不愿意便宜了甘虹這個不守婦道的惡毒女人。
何雨柱現在的心態是,看到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我凈身出戶!”
甘虹身子一震,氣的臉紅脖子粗,“余歡水,你有沒有搞錯,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凈身出戶?
你說這些年,是誰照顧家里家外,是誰把余晨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
甘虹氣憤的簡直腦袋都要炸了,她一直的打算都是利用余歡水的窩囊和對自己的愧疚心理,讓他感覺對不起自己,然后在離婚的時候凈身出戶,把房子和財產留給自己。
不這樣,自己怎么有膽子跟智鵬哥哥雙修雙棲!
想當初看上余歡水,還不是看他年紀輕輕會賺錢,還有錢付房子的首付么。
現在何雨柱讓她凈身出戶,房子卻沒她的事,這是甘虹所無法接受的。難道就這樣被你白睡了十年,一次300的話,這套房子也是屬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