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師,過幾日我過大壽,請您務必賞光。”
“大師,我有一個孫女,長的那是花容月貌,從小就喜歡繪畫,還請您抽點時間指點一下,束脩之類的我也是懂得。”
“余大師,我的分公司過幾天開業,還請您老人家賞幾個字,我出三萬塊錢一個字。”
拍賣結束,何雨柱就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了,一個個都是笑容滿面,爭先恐后的要跟何雨柱說上幾句話,好像這樣就能證明一下自己,讓自己在圈子里有面子。
還有許多邀約,有過生日的、開業的、公司團建的,甚至連升學宴都要何雨柱出席,開口閉口就是十幾萬的毛爺爺,何雨柱毫不客氣的拒絕了。
咱就不是見錢眼開的人!
這也更讓大家伙佩服,要不說人家余大師是大師呢,單就這份面對錢財巋然不動的修養,就不是大部分畫家所能比擬的。
“難怪師傅之前批評我的畫作太庸俗了,原來我這些年過于追求畫作迎合市場,卻忘了畫畫的初衷,沒有純潔的筆,又怎能畫出傳世的神作呢。”
唐韻現在已經對何雨柱佩服的五體投地,不僅對何雨柱的畫功,還包括對他的人品。
“師傅看樣子才三十出頭,不知道有沒有結婚?要是沒有……”
唐韻想到這里身子一酥,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她知道,藝術家年輕時候大多貧困潦倒,而且行為怪異,很難被世俗接受和理解,更不要說結婚這事。
三十多歲,事業進入穩步上升期,初步得到社會承認,這個時間段結婚的大有人在。
唐韻就想著,師傅要是這樣,自己不妨改個稱呼好了。
司念念在旁邊就看得很清楚,在何雨柱和唐韻之間左看看右看看,就有些想笑,怕是唐韻小姐看上水哥了吧,可惜水哥早就結婚了,要不然他們還真是一對神仙眷侶。
司念念晚來了一步,還不知道何雨柱是從民政局離婚處出來的,何雨柱也沒特地告訴她自己單身的事實,要不然顯得對人家小姑娘有意思似的。
司念念就有些可惜,期期艾艾的勸道:
“水哥,三,三萬一個字啊,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咱們升學宴那些可以不去,寫匾額可以接呀,咱們堅持一下還可以不用去現場,就在家里寫。”
司念念眼睛中都是毛爺爺,三萬元一個字啊,一百個字就三百萬了,而寫一百個字才要多少時間,不到十分鐘。
十分鐘就能賺三百萬,已經超出她的想象了,做夢也不干這么想啊。
“好了醒醒,醒醒!”
何雨柱沒好氣的拍拍她的腦袋,怎么以前不知道司念念還有這么財迷的一天呢。
“水哥,三百萬呢!”
司念念拍開何雨柱的手,猶自不甘心的勸說,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在何雨柱眼前晃了又晃,十分的可愛。
“別說三百萬,就是三個小目標咱也不稀罕,今兒我啥都不想干了,走,咱請你們吃大餐去。”
何雨柱打斷了司念念的幻想。在他心中,錢什么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開心,反正今兒他盡興了,也累了,天王老子也別想讓他干活。
送走了客商,原地只剩下何雨柱、唐韻和司念念三個人。
司念念看著那一堵墻的錢,不由嘖嘖舌頭,驚嘆道:
“水哥,你可太厲害了,只畫了一幅圖,不到一個小時就賺了1600萬,足夠我努力三輩子了。”
何雨柱對此到并不在意,解釋道:
“這次能拍出這么高的價格有天時地利人和的幫助,一是整個花溪市喜歡繪畫的人基本上都被小韻的畫展吸引來了,而且這幾年花溪、包括國內都沒有出現優秀的國畫,市場處在一種饑渴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