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安小姐,沒事了,歹徒都被英勇的人民警察制服了。”何雨柱拍了拍安夢溪的肩膀,把她推開。
攝影機都一直開著沒關呢,要是還摟著大美女親嘴兒,被全國的觀眾朋友們誤會自己是色狼咋辦。
“謝謝你余大師,謝謝你不顧個人安危來換我。”
安夢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倒在何雨柱懷里呢,連忙站了起來整理衣服,還一邊朝何雨柱道謝。
“哈哈,用不著這么客氣,救你是應該的,誰叫我是花溪市見義勇為先進個人呢,還得了一百萬獎勵,我不救誰救!”
“可是,那一百萬你可沒拿一份錢,全都捐給了養老院和幼兒園。”安夢溪舔了舔嘴唇,她是對這個男人越來越好奇了。
何雨柱跟安夢溪說話的當口,方牧揚已經帶著警員控制了局面,刀疤臉已經確認當場死亡,殺馬特重傷,左腿被子彈鉆了個窟窿,正捂著傷口嚎呢。
唯有徐二炮最慘,一身扎滿了玻璃,手腕上的硬幣也沒拔下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鮮血已經把他身子下的地板都染紅了,形狀慘不忍睹。
“嘶!”
方牧揚三人倒吸一口涼氣,看著何雨柱的眼神都不對了,這到底是人還是人形暴龍啊。
大家伙看得清楚,何雨柱跟徐二炮交手就是兩招,一招是何雨柱吐出硬幣射傷他的手腕,奪了他的槍;
第二招是團身一撞,將徐二炮撞的飛了出去,砸在了窗戶上,他一身的玻璃渣子就是這時插上去的。
也就是說,何雨柱連拳腳都沒動過,就是一個撞擊,就把人高馬大的徐二炮撞的生死不知,這種恐怖的破壞力堪比一頭野牛了。
“對不起老方,情況緊急,他拿著槍呢,我只能盡可能的去保證人質的安全,就用了全力。
讓他傷成這樣是我的失誤,你要是難做就把我抓起來,判個防衛過當算了。”
何雨柱虛弱的坐在地上,遠遠的看著徐二炮嘆息。
赤手空拳和持槍的人搏斗,最終能勝都是運氣好,哪里顧得了其他,更何況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也就有一擊之力,哪有可能留手。
“余大師,這……”方牧揚好一陣為難。
“不行,余大師是為了救我才撞的歹徒,你要抓走他就把我也抓走好了,反正我也是要被他們抓走的,被你們警察抓走也不錯。”
安夢溪情緒激動的攔在何雨柱身前,朝方牧揚怒吼。
在她心中,方牧揚這些人沒用,還是余大師這個用自己的命換自己的命的人更親近,因此絲毫不給方牧揚面子。
“對,余大師不僅無過,而且有功。
我可以作證,當時的情況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余大師能把主持人從他的脅迫下解救出來就不錯了,你再要求他還要留手就太強人所難,大家伙說是不是?”
馬如龍抱著畫架躲在一處椅子底下,看到《山鬼》安然無恙,就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氣。
作為一個虔誠的畫家,在場所有東西之中,就這幅《山鬼》最珍貴了,徐二炮被撞飛之后,他的第一件事不是躲起來,而是保護《山鬼》。
這時聽到歹徒被全部控制,警察有追究余大師防衛過當的責任,這才站了出來聲援何雨柱。
“馬大師說的沒錯,余大師一點罪都沒有,他還是咱們大家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他及時制服了歹徒,咱們這里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是啊,自己沒本事制服歹徒,還要責怪別人太厲害,什么邏輯。”
馬如龍的話一下子引起了大家伙的共鳴,紛紛叫嚷著要是警察把余大師抓起來,是不是告訴大家,以后碰到這種事都不要管了,就讓歹徒為非作歹。
最為誅心的一句話還是一個大學生說出來的,“警官,你這么做,是要彭玉案重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