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蘿,十三年不見,依然半死不活。
何雨柱坐在靠門口的高腳凳上,看著甘虹如約而至,且打扮的性感艷麗,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甘虹,你今天真漂亮,讓我想起了初次見你的時候,那么的青春,那么的婀娜。”
何雨柱一把攬住甘虹的腰向包廂走去,眼神掃到對面電信大樓的一樓某處玻璃后面的熟悉身影時,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歡水,你,你還記得十三年前的事情!”
甘虹又驚又喜,自己猜測的沒錯,余歡水會答應自己相約在紫藤蘿,肯定是對自己有感情的。
他依然愛著自己。
甘虹的心松了一口氣,這才有心情打量何雨柱。
這才發現,今日的何雨柱穿著一身休閑的阿瑪尼,戴的也是幾萬塊錢的名表,頭發梳的一塵不染,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成功男人的氣息。
這是她喜歡的味道。
他又更有魅力了。
甘虹感覺自己被他摟住的腰有一股股酥麻在滋生,讓她情不自禁的戰栗起來。
臉上自然而然的就露出柔媚的笑容,眼睛也水汪汪的,跟著何雨柱到了包廂里。
咚!
門被從里面伸出的一只手關上。
“甘虹,你這個賤女人,果然是看到余歡水發達起來了就想舊情復燃,給我戴綠帽子!我是叫你求他給我專訪,不是讓你送肉上門!”
對面的電信大樓玻璃后面,何智鵬嘭的一拳砸在墻壁上,滿臉通紅,氣的脖子上青筋扭曲。
他昨晚求了甘虹一晚上,甚至給她跪下了,甘虹這才答應去求余歡水。
何智鵬高興的同時,又心有不甘,最后干脆想到在甘虹的包包里裝一個小型的攝像頭和竊聽器,要將兩人齷齪的證據記錄下來,以后好拿捏何雨柱。
在他想來,現在的何雨柱隨便一幅畫就價值千萬,身家沒有一爽也有半爽了,自己隨便訛詐一下也能發家致富,比給雜志社辛辛苦苦打工強多了。
“玩吧,你就好好玩吧,你玩的越嗨,我就越高興,到時候看我捉奸在床,你的表情會多么精彩。
嘿嘿,新晉的國畫大師以采訪為名玩弄別人的妻子,這個新聞夠爆炸了吧,想要不傳出去,行啊,拿一個億來封住我的口啊。”
何智鵬把玩著手中的結婚證,臉上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
為了讓自己有個受害人的身份,何智鵬今天早上硬是逼著甘虹跟他打了結婚證,前提就是把這十多年存下來的叁拾萬塊錢無條件給了甘虹。
不過,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有了一個小目標,三十萬算個屁。
他也不擔心何雨柱不就范,玩弄有夫之妻這種事放在某996公司都是重罪,更何況何雨柱所在的這種看重清譽名聲的國畫界了。
名聲就是他們的生命!
給自己一個億,保住一輩子的名聲,然后繼續賺錢,這不是雙贏的事么。
何智鵬輕手輕腳的來到紫藤蘿清吧,找了一個靠近包廂的位置坐下,遙控器打開了開始鍵,頓時耳朵里傳來了甘虹誘惑的喘息聲。
配著聲音,想象著何雨柱包廂里的畫面,還別說,他都有感覺了。
……
“歡水!”
一進了包廂,甘虹便癱軟在何雨柱懷里,昂起頭眼神迷離的望著何雨柱,摟住他的脖子就要吻過去。
她早就有了**的準備。
要不然也不會穿情趣裝。
想當初,她跟余歡水第一次在這里見面,也是這個包廂,也是一關門就天雷勾動地火,啪啪啪啪,一發而不可收拾。
更何況,前些日子,也就是何雨柱穿越的那一天早上,她就體會到了巔峰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