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先回去了,待會再來找你呀,我這會出來久了,怕我娘尋不到我會擔心的。”
安蕓紅著小臉說。
安蕓的靈魂雖然是一個大人,但她從未談過戀愛……也從沒有牽過男孩紙的手,在這方面,她是稚嫩又容易羞澀的。
原本的她長相平凡普通,屬于扔在人海里都找不著的那種。
再加上近視眼,整日整日的戴著厚重的鏡片,這讓她看起來十分的不起眼,更別說被男孩紙追了。
她還很慫,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有喜歡的悸動,卻沒有去追的勇氣,到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學長與她人相擁。
如今,心動的感覺再次來襲時,她反而有些猝不及措。
裴景琰說了聲“好”,便溫柔的看著她的背影遠去。
直到安蕓的背影徹底消失時,裴景琰才冷冷的瞥向某處,瞬時,好幾個人影飛出跪下。
“屬下來遲,還請主子責罰。”
“回去自領五十杖責!”裴景琰冷若寒霜,語氣不帶一點感情,之前的溫柔就像是假象。
“是。”
…
當安蕓再次興高采烈的回到石洞時,她發現洞里一個人影都沒有,柴火已然熄滅良久。
她的心情有些落寞,卻仍舊不甘心的跑出去呼喚幾聲。
“裴景琰,裴景琰,裴景琰你還在嗎?”
“歪,人呢?有人沒有,你去哪了啊。”
安蕓失落的用腳踢了踢小石頭,又是失落又是埋怨的。
“原來你真的走了,真是的,也不記得跟我道別一下。”
安蕓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神經病,她真想抽死自己然后大罵幾句。
“蠢安蕓,你至于嗎?至于為了一個才認識一天的狗男人就變成現在這個神魂顛倒的模樣嗎?瞧你出息的!”
算了,男人而已,再找就是了。
…
這日,安蕓支著腦袋坐在臺階上發呆。
安逸看她似乎心情抑郁便湊近了坐過去。
“怎么了?無精打采的?”
她愣愣的看一眼安逸,又將眼睛轉回去對著門口……
“哥,我沒事。”她有氣無力道。
“你從昨天出去一趟回來就不對勁了,真的沒什么事?”
安逸顯然不相信。
“真的沒事。”安蕓將后腦勺對著安逸,明顯不想搭理他。
“行吧,為了哄你開心,哥帶去去抓兔兔,咱今晚吃點葷的!”
說到吃!安蕓終于來了點精氣神,默不作聲的轉過頭,眨巴眨巴的看著安逸,意思很明顯。
崖山
安逸和安蕓趴在草叢里緊盯著在吃草的野兔。
安逸一手拿著木做的弓,一手輕輕伸向背簍捏住一根由樹木削成的利箭。
“咻”一聲。
吃的正歡的野兔被一擊致命。
安蕓來不及驚喜另一只獵物又出現了,這是一只羽毛華麗的野山雞,看這毛色,安蕓判斷它大概率是個公的!
眼看安逸又要“咻”的一聲射向它,安蕓趕緊抓住他手中的弓悄聲阻攔。
“哥,這雞,公的公的!配咱家老母雞正合適,就留它一條雞命吧,別給弄死了啊!不然我還往你碗里下巴豆!”
“……”
在野山雞被生擒后,安蕓笑嘻嘻問。
“哥,你啥時候學會的這個技能?厲害呀!”
安逸淡淡看了她一眼,幽怨道。
“別以為你現在說好話就能為你做的壞事勾銷。”
“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