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章懵了一下。
保姆?
月薪10盾?
“朱大哥是信不過我嗎?”張新抱拳問。
“不是...”朱秀章擺手,“你給的條件太好了,我想說的是,這真是一個好注意,我忙起來有時無遐照顧他。”
‘yes!’
張新在心里怒贊一聲。
跟隨朱秀章來到店鋪后面一間光線明亮的小屋。
一個麻灰色工作服的年青人正在伏岸打磨一個金屬部件。
發出刺耳的磨礪聲。
“遠春。”
朱秀章站在男子身呼喚了聲。
洪遠春停下手里動作、摘下護目鏡,回頭看向張新和朱秀章。
“表哥,是午飯時間到了嗎?”
“是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隔壁小吃飯的老板張新。”
“你好張老板,我叫洪遠春,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張新感覺自己像狼外婆,是真的很高興認識洪遠春。
洪遠春約24、25歲,生的皮膚白晰、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眼神透澈。
好一個寧采臣模樣!
可惜犯有自閉癥。
“遠春,張新想雇傭你,繼續從事你喜歡的機械制造。”
“表哥...”
洪遠春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明顯有抗拒心理。
張新打量房間,印象和機油打交通的,大都又亂又臟。
而這里不僅干凈,且物品擺放十分有序。
比如扳手,從大號到小號,整整齊齊一溜排,看上去非常解壓。
不過,這里沒有一件電動工具。
那幾臺船用小微發動機,真的全是靠他手工‘敲’出來,這就牛叉了!
“遠春大哥,”張新道:“我希望能夠雇傭你,并給你配上最好的設備,包括車床、搞車、銑、鉆床...”
提到專業領域,洪遠春像滿血復活似的,提醒道:“它們價格很貴,而且南尼買不到。”
“只要你愿意,我會盡最大努力為你從美洲搬一座微小型機械加工廠回來。”
洪遠春目光異彩連連,又提道,“我不想離開這間小屋。”
“不...”話鋒一轉張新道:“你需要更大的工作室,這里放下數臺不同大小、不同型號的車床,更放不下許多你需要的材料”
某人內心興奮鼓舞,激動不已看向朱秀章,“表哥,我跟張老板走了,你照顧好自己。”
“...”
朱秀章內心被打擊的不輕,哭笑不得道:“這三間商鋪我已經賣給了張新,你可以繼續住在這里。”
出了洪遠春的工作室,朱秀章松了口氣,對張新真誠地道了聲‘謝謝’。
張新也松了口氣!
這時一個新來的小伙伴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手里拿著一張白紙。
“東家,小景姐給你的電報。”
張新接過電報,是楊花狗從日爾曼發回來的,表面看只是一句廢話。
向朱秀章拱拱手離開。
張新從小吃店后廚角落里找出密碼本。
字數僅十來個,很快完成翻譯。
原來是阿爾伯特.斯佩爾,也就是四年后希萬勒的戰時軍備官。
他答應來南尼,但提出索要600盾船資。
張新有選擇嗎?
答案是否定的,世界上只有一個阿爾伯特.斯佩爾。
化不可能、為可能,外號——魔鬼軍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