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海默思考回憶兩秒。
“西西里(意.大.利)裔移民多雷昂刺殺羅四福總統?”
“是的,就是那次,當時因為有人撞了一下兇手,他開槍打死總統旁邊的紐約市市長。”
海默點頭。
三年前,也就是1933年還處經濟大蕭中,今天漂亮國依舊還受此影響。
經濟不好、人民艱苦,是槍擊原因之一。
“那位中槍市長一周后死于并發癥,你還記得他臨死前說過的話嗎?”
海默再次點頭,“報紙上寫著他的遺言:‘中槍的幸虧是我,而不是您’”
‘我’指的是中槍市長,‘您’指的是坐輪椅的羅四福。
“是的,我們的總統雖然坐輪椅,可他性格卻很要強,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從銀行家越升到三和城領事?”
“是羅四福總統的命令?”海默驚訝問。
總統怎么可能過問一個小小領事的任命?
一般由外交部直接委任了。
尼亞搖搖頭,“我不知道是誰,但我明白,扶持我的人,希望我繼續強硬,而不是當一個軟蛋。”
做為一個沒有政治基礎的小人物。
尼亞只能把自己的風格進行到底,才能在政途上越走越遠。
聰明如她,又怎么會不明白張新討厭東日人,一些建意帶有形態意識呢?
時身不由、目的相同而已。
張新不知道,尼亞小妞正在心里誹謗自己。
他此刻正在西方商業街漢堡店坐鎮。
李鶴新掌柜上任,怕他出紕漏。
順便躲在后廚寫作業。
用他有限知識編寫‘爪哇人起源論’。
嗯?
這有什么好寫的,確實沒啥好寫的。
張新在起源論里定調:爪哇人全是大冒險家三保的后代。
和唐山人同宗、同源、同血脈。
不管真假、不問對錯,張新這個冒牌專家也不知道爪哇人起源。
不管別人信不信,他這個作者是信了。
“東家,你在寫信嗎?”
一個伙計好奇問。
張新抬頭看說話人,也是這具身體的同鄉、同族。
“寫信?”
張新突然意識到又該給這具身體的母親寫信了。
問問她要不要來南洋。
這個時候唐山沿海幾省,軍閥鬧的厲害。
另外還要送來更多同鄉過來。
經歷‘東日浪人事件’證明,這些同鄉比外人更靠譜。
他們忠誠、努力、流汗又流血。
比前世公司制度靠譜太多。
誰說宗法沒用來著?
那怕是鄭奕住現在,也是用家法、宗法、兒子、女婿、掌柜,在維持‘日興行’良好運轉。
張新年紀擺在這里,妻子太小,暫時生不了兒子。
又因為有前世靈魂,張新不愿買子、收養子。
同鄉、同宗小伙伴,成為最佳選擇。
另外,拍買到農業稅收承包權后,還需要更多人手。
農業稅承包權,這是張新起步晚、彎道超車的捷徑。
但又不能像前世平行世界那般胡來。
還是因為唐山人聰明、肯吃苦、腦子活。
前世幾乎所有稅收,一級、次級、三級、四級承包人,都是唐山人。
承包權是一門生意,于是大家各種想辦法撈錢。
拍買稅收承包權要花錢,把所有殖官員賄賂一遍也要花錢。
這么多投入砸下去,要不要賺錢?
當然要,不賺錢難到是當‘瑪麗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