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船成功后。
蔡德隆立即派人下水解開被魚網、繩索纏裹住的螺旋槳。
同時變更船玄號。
返回野鷺灣途中,一邊行駛、一邊給大船重新換顏色。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老蔡同志是專業戶呢,其實全是張新主意。
所有的事情有人做,張新和蔡德隆在原本可以跑馬、但現在堆滿機器的貨船倉庫里檢視收獲。
蔡德隆道:“全部是機器構件,看不懂是什么。”
張新伸出手、無聲地撫摸嶄新木箱,這個木箱自比他還要高4、5倍。
而且它還不是最大的。
更小也有許多。
大大小小的木箱堆滿巨大船艙。
很明顯,無論是大箱子、還是小箱子,它們都屬于一臺設備的零部件。
張新想像不出,什么設備如此大、如此復雜。
“投降的人質呢?”張新問。
“都關在底層船艙里。”
“去看看。”
底層船艙,不是指最底層,而是倒數第二層。
倒數第一層是輪機艙、發動機室。
因此倒數第二層船艙,又熱、、又悶、又吵、又震,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沒有人愿意呆在這里。
看守打開門,張新和蔡德隆步入船艙。
這里有約200多名灰頭土臉、衣著依舊整齊的日爾曼人。
張新站定,視線緩緩從他們身上掃過。
這里有被繳戒的軍人、有滿身油污的機械師、有皮膚發紫的水手、油膩的廚師,還有皮膚白嫩、文質彬彬的....
張新陡然伸手指向一個看上去表情悲傷的青年男子。
用英語喊道:“你站起來!”
阿爾伯特.斯佩爾能聽懂英語,戰戰兢兢地從人群中站起來。
“你看上去和他們格格不入,”張新好奇問,“是什么原因?”
“我不屬于這艘船,”斯佩爾情緒低落,解釋道。
“我和妻子原本打算去三和城,但輪船中途沉沒在印度洋里,我在海上漂了一個星期,是他們救了我,但我妻子卻死了。”
“...”
“...”
“...”
‘我叉!’
張新的小心臟、小心肝不停抖,阿爾伯特.斯佩爾沒死!
不僅沒死,居然還站在自己面前!
上次搞定宋淑頤,氣運+5,效果這么恐怖嗎?
擔心弄錯,張新問,“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生無可戀,毫不隱瞞道:“我叫阿爾伯特.斯佩爾。”
“很好。”張新道,“你告訴我,這艘船的任務是什么?”
“我不知道。”阿爾伯特.斯佩爾光棍回答。
張新嫌棄的揮揮手,還好提前知道他是后勤型人才,不是愛八卦的間碟。
否則,單憑這種不負責任的回答,就會槍斃他。
“幫我翻譯。”
斯佩無權拒絕、不敢拒絕,表情慘兮兮立在一邊。
張新再次打量眾多人質,試著想再找出一顆彩蛋。
不過好像并不容易。
‘被動觸發任務:找出船上最大‘彩蛋’,獎勵:兵器圖紙一份。’
“...”
“...”
“...”
‘難到自己真的是天選之子?’張新在心里吶喊。
不過,最大彩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