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
張新除了給暴恐隊、新人艾維斯·羅爾及其學生們洗腦。
又多了一項任務。
沈得柱已經挑選出35名12歲孩童,張新也需要給他們進行崗前培訓。
正式收稅前,需提前15天前往各個地方縣級稅務局,殖民政府會進行簡單上崗培訓。
但張新的培訓不一樣。
在一間堆存鋼管、鋼板的車間里,35個孤兒筆直地站立著,鄭舟漫、周新會也在旁邊。
“首先你們要組建團隊,一個人管理不了一個縣市的稅收,根據大縣、小縣不同,需要100~200人。”
“另外你們肩上都有賺錢任務,在不能加稅的情況下怎么賺錢?”張新看著眾人,“有沒有人能回答我?”
一個孤兒舉手回答:“放高利貸。”
“倒賣煙草。”又一個孤兒回答。
“大煙也可以。”
“販賣土人給煤礦和伐木場。”
孤兒們說了很多建議,張新笑容滿面。
他們原本不知道這么多,平時都是自己言傳身教的。
“都是好辦法,這些都可以用,但是你們一定要記得,當那些土人農民背上高利貸、染大煙癮、妻離子散,記得把他們的土地租過來,租期10年起、租金1分錢每丘每年。”
“院長父親,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一個孤兒提醒,“起源論上寫,土人和我們同是大英雄三保的族人。”
張新看向說話的孤兒,對他招招手。
孤兒身體哆嗦、戰戰兢兢走到張新跟前。
“這確實很慘忍,土人也確實是三保的后人。”張新扶摸男孩的頭發,反問:“你為什么會在孤兒院?”
男孩低下頭、臉頰滑過淚痕,“我不知道父母是誰,有記憶就在孤兒院里。”
“你認為造成你沒有父母的的根源是什么?”
男孩搖頭。
“其中土人是重要原因,”張新解釋道,“他們離開唐山太久,失去了家法、宗法傳承,有些人已經忘記祖宗,和殖民者一起迫害唐山人,是導致你失去父母的主要原因。”
張新拍了拍男孩的肩膀。
“不過,你提醒了我,土人也是有好人的、對待好人我們要像對家人一樣,讓他們學論語、學起源論、學我們的文字、給他們工作、給他們飯吃。
對待壞人、我們要天天想辦法把他變成好人。
“姑爺,怎么區分好人和壞人呢?”周新會問。
通房丫頭。
聲音很好聽,人水靈、眼睛大、身段柔...
張新看向周新會,不著痕跡地對她眨了眨眼睛,道:“有土地的土人、有種植園的土人,統統都是壞人。”
收到張新的暗示,周新會小臉刷地緋紅。
某人的霸道刷新鄭舟漫三觀。
按張新的意思,要想盡辦法土人變成無產者,然后把他們變成干活的佃戶。
她想不通張新為什么這么做?
男人以前說過,存地不如存人、存知識。
為什么現在對土地如此如饑似渴?
心里許多問題,鄭舟漫不敢問,怕被‘還回去’。
每每想到要被還回去,她就覺的臉紅,沒法活了。
這時沈得柱找過來,“東家,陳光回來了,還帶來一個外國女人,說是找你有事。”
“知道了,你站在旁邊等一會。”
“是。”
沈得柱抱拳,移步站在旁邊。
張新拉過來旁邊一個木箱,打開后里面是一只只嶄新、裹著槍油的勃朗寧仿制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