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搖頭,“我是沙帝族長的新納的小妾,正在努力懷孕中。”
“...”
武家住額頭滑落幾根黑線,伸手指道,“你、你、你、你、你...”
一連點了十三個女人,“你們又為什么哭哭啼啼?”
女人們出列,垂首回答道:“我們都是沙帝族長的小妾。”
張新正在不遠處的高腳屋里給沙帝、谷村小美幾個人講‘爪哇人起源論’,透過窗戶剛好看見、聽見這一幕。
眾人把目光移到沙帝身上。
“女人屬于戰略資源,你一個人霸占這么多好意思嗎?”張新問他。
沙帝尷尬。
“這些夠你霍霍了,未來納妾要嚴謹。”
“是東家。”沙帝站起躬身抱拳。
“休課,休息十分鐘。”
“是。”
四名學生躬身抱拳。
目送張新離開,幾人面面相覷。
“真不知道這是糟的那門子罪...”
沙帝的哥哥沙文抱怨一句。
谷村小美斜看了沙文一眼,表情譏諷:“你要是真有那么鋼烈,被抓的時候就應該自殺。”
沙文一息,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與其聽坐著聽課,我寧愿意去當大頭兵,和那些人一起接受訓練。”
谷村小美笑笑,“你剛剛被抓住的時候,愿意給他當大頭兵嗎?”
“...”
沙文一愣,“你什么意思?”
“你沒發現自己的想法已經改變了嗎?”谷村小美提醒。
沙帝在旁邊眨眨眼睛,經谷村小美這么一提醒,他也發現自己對張新的感觀和初次見面時大相徑庭。
難到不是因為相熟、相識后的自然反應嗎?
見幾人懵懵憧憧,谷村小美解釋道。
“主人說話嗓音天生帶引力,講課時語調極其平緩,但在很短時間內就能進入激昂澎湃的狀態,而且從他牙縫里冒出的每一個字都洋溢著活力和自強不息的精神,不僅是你們,連我也感覺到血在沸騰。”
話到最后谷村小美看向沙文,“這就是你不滿足于聽課,想要去當大頭兵沖鋒陷陣的原因。”
“爪哇人都是大英雄、大冒險家‘三保’的后代嗎?”
這次說話是那個皮膚黑到只剩眼白的小姑娘。
三個成年人默默對視一眼,他們想說當然不是。
但照張新這個教法,他們都已經信了。
張新不知道他們在背后誹謗自己,否則!
處罰男人掃側所。
處罰女人擦地板。
同在一個大院里,沒幾步路,張新來到李球球的工作室,其實就是一間破茅草屋,草屋正四處漏‘毒’,不斷有白煙飄出來。
李球球和武家住的親兵正在忙碌。
“東家好。”
李球球頭戴全息式防毒面具,正在試制面粉。
“怎么樣?”張新關心問。
李球球轉身從一個布袋里抓出一把乏黃的面粉,送到張新面前。
“不錯。”張新贊美,“不過還需要進一步加工,兌水煮、燒木炭過慮,它會變的更白、更純。”
“好!”
李球球的聲音隔面具傳出來,聽著翁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