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愿,又改變不了。
“警察局局長是一個漂亮國退體警察,破案手段高超,短短半個月已經打掉三個走私團伙,都是往小本子走私封禁物資。”
張新在心里對小本子說聲謝謝,感謝他們吸引火力。
“您這邊鋼軌冶煉的如何?”
鄭奕住攤攤手,心疼道:“我沒有技術生產鋼軌,于是聯合了陰國人一起生產,他們轉讓技術,我轉讓一部分利潤。”
“這是好事,技術才是生產力,錢只是王八蛋。”
鄭奕住回頭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掌柜和伙計。
眾人停下步子,立在原地。
“前天沈得柱找到我,拿來十多張圖紙讓我各生產幾份樣品,你猜是什么?”鄭奕住面情不改問。
張新眨眨眼睛,能求到鄭奕住頭上,那肯定是‘鐵’。
加上自己離開這段時間,火炮工程師匡敬倫的加入..
“不會是迫擊炮或火炮構件吧?”張新試著問。
“原來你知道啊。”鄭奕住假裝恍然大悟,“我還以為是沈得柱自做主張呢。”
張新尷尬,“他不敢,這是小婿臨走前授意的。”
鄭奕住點點頭,“你想干什么?”
“小婿之前不是建議您煉好鋼、造好船,進行技術升級嘛,我也想給自己儲備點技術,如果戰爭來了,立馬就可以生產火炮賺大錢。”
“只是這樣?”
“小婿能有什么能壞心思?”張新攤攤手反問。
鄭奕看著張新,想到幾天前大女兒鄭章對自己說的話。
‘張新可能在蓄養私軍、儲備武器。’
可張新今年畢竟才17歲,看著像鄰家少年,完全不像是那種會做‘出閣’事的武夫。
“這事我會幫你做好,現在野鷺灣外國人越來越多,你自己那邊不要出問題。”
“是。”張新應聲。
‘還好納了鄭舟漫為妾,否則老鄭同志不會這么好說話。’
張新在心里慶幸,幸虧之前沒有拒絕老鄭,否則雞飛蛋打。
和老鄭同志聊了半個多小時,后面幾乎是閑話。
可是看老鄭的意思,不打算放自己離開啊。
這是鬧那樣?
‘嘀!’
一輛小汽車由遠及近開過來,是鄭章和她的生母蔡三娘。
鄭章是老鄭同志的大女兒,大婦生的大女兒,地位尊貴。
蔡三娘是鄭奕住在爪哇的妻子,兩人年輕時擺攤相識,后結為夫妻,同樣地位尊貴。
如今蔡東家早已經不用上街擺攤,人保養的不錯,打扮清新、淡妝示人,看上去顯年輕。
今天她穿了身淺蘭色打底、紫色印花旗袍,黑發高盤、手戴玉鐲。
看上去猶如秋天的菊花——淡雅、高貴。
看到張新,蔡三娘愣了一下,旋即臉上笑捻如花。
這時張新也想明白,原來老鄭同志不是來碼頭視察工作,而是接人來了。
接的應該還是親戚,如果是接客戶,不需要女眷。
“岳母好、大姐好。”
張新躬身抱拳打招呼。
“聽鄭章說你出去了,什么時候回來的?”蔡三娘問。
“剛下船沒多久,看見岳丈也在碼頭,就聊了一會。”話鋒一轉張新又道,“你們忙,我先回去了。”
留下這句話張新就打算離開。
“等等...”蔡三娘阻攔。
鄭奕住則揮揮手,對張新道:“你先回去吧。”
一個讓留、一個讓走,要么從中間劈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