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十分不解,“你扣著她干嘛?”
尼亞小妞認真打量張新,“當然是栓住你,”
說到這里伸手蔥指點了點張新心臟,“你的膽子有多大,別人不知道,我不知道嗎?
殺死上一任領事夫人的事情,我給你記著呢。”
張新為自己辯護,“我是你的代理人、是你的心腹啊,那么做完全是為了你好,看看你現在、手上權利在握,喂喂孔雀、曬曬太陽,人生得意。”
“謬論!”尼亞甩手,“你是我見過表面裝干凈、背地真無恥的小人!”
“...”
“彼此!”張新氣不打一處來,反唇相譏道:“你也是我見過最愛錢的女人,為了賺錢不擇手段,也是奇葩一枚!”
尼亞瞪大眼睛看著張新,不敢相信地指著自己,“你竟然敢罵我!”
“對!”張新不怵女人,“我是狼你是狽,你覺的比我高尚?”
“我!你!”尼亞鼻子氣歪,指著不遠處的持槍安保員,“你信不信我喊一聲,他們過來把你亂槍打死!”
張新看了眼站在二十多米外來回走動的安保員,趁他們不注意反手在女人屁股上抽了一個響亮巴掌。
“...”
世界全靜三秒。
尼亞.戈麥斯眼睛越睜越大,‘剛才發生了什么?’
‘屁股好像被打了,我要不要喊?’
‘我的槍呢???’
在領事館停留半小時,張新衣杉不整地走了出來。
“你臉上和脖子上有很多抓痕。”
張新坐進駕駛室,千代出聲提醒。
摸了摸臉,狗抓的。”
張新隨口解釋一句,發動汽車離開。
以前夢想集齊黃白黑棕,現在這個想法放棄,麻的太兇了!
返回野鷺灣,這里氣氛很緊張。
鄭奕住的私人保鏢隊伍正在整個工業區范圍內大肆搜查,并在出入口設置了關卡障礙。
張新秒懂他們是在找胡杏。
現在看,胡杏的地位、或者說代表的勢力地位估記不低,否則不會這般大張旗鼓。
張新汽車也被攔下,一個不認識的保鏢喝問:“你臉上的傷怎么回事?”
“女人抓的。”張新回答。
保鏢如臨大敵,又叫來幾個同伴,將汽車團團圍住,“下車,把后備箱打開!”
這時一個掌柜走過來,看見張新,對保鏢訓斥道,“瞎了你們的眼睛,這是四小姐的姑爺。”
一群人連連朝張新抱拳。
張新沒有自持高傲,主動走到后面打開后備箱。
空無一物。
掌柜笑著擺手,“這事肯定不是四姑爺做的。”
“發生了什么?”張新佯裝不知問。
“三小姐的同學,胡杏胡小姐昨晚失蹤了...”
...
張新把車開到孤兒院后面。
這里有三間雜物間,平時除了堆雜物,偶爾也用來關人。
此刻胡杏就在其中一間關著,王飛合守在門外。
張新把千代關進另一間,并丟給她兩本書。
“一個星期背熟它們,否則我會找來十個土人和你談人生。”
丟下這句話推門離開,也不鎖門,不怕她跑。
看著張新離開,身著和服的千代大腦懵圈,四五秒后抱起爪哇人起源論開始背。
以她對張新的了解,如果做不到,下場真的會很慘。
處理好千代,終于到了該完成任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