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還是挺感動的,張新雖然有卸磨殺驢的嫌疑,給的補嘗也足夠多,且過去合作這段時間他已經積累了許多財富,有了單干的資本和科術。
讓他猶豫的是社會環境動蕩不安,可如果放棄這次機會,后面就要干滿5年才能離開。
經過縝重思考金山選擇離開,因為單干是他一直以來的理想,最終目標想在爪哇重振家族過去輝煌。
想通后金山后退一步,雙手前抱、躬身到底,“多謝東家在我初到爪哇,最困難時期給的無私幫助,在下銘感五內,永生不忘。”
“我們都是唐山人,相互幫助是義務和責任。”說到最后,張新威脅意味十足。“雖然合作解除了,但是不能與小本子合作這條規則永遠存在,否則我會來找你。”
這個要求有點霸道,然金山對小本子也沒有好感,再次躬身抱拳,“是。”
金山走了。
張新希望他未來前途似錦,畢竟一花獨放,不如百花爭香。
周福也走了。
正在開采的銅礦不會因此停產,斯佩爾將重新委任一個新掌柜。
所有客人離開后,鄭舟漫身著藍色旗袍、頭發高盤,步伐輕盈地走到張新身后,一雙小手地壓在她張大哥太陽穴上緩緩地揉了起來。
“那兩個失蹤的稅收官,兇手找到了嗎?”張新問。
“找到了,”鄭舟漫溫聲軟語道,“是幾個種植園主和地主做的,參于者已經全部殺死。”
張新迷著眼睛享受少女的按壓和幽幽體香。
半響后語速緩慢又道,“他們經歷了金錢考驗、能力考驗、生死考驗,重新派33個學徒去當稅收官,把剩下活著的33人調回來。”
“...”
“他們已經對收稅工作熟練,而且對‘惡人計劃’實施輕車熟路,臨時換人會不會受影響?”鄭舟漫提醒。
所謂‘惡心計劃’也就是讓土人失地、變佃戶,因為手段過程不可描述,所以鄭舟漫形象地給它取名。
“會。”張新和小妾聊天道,“但這本身也是一個刷人計劃,活下來的、沒有攜款逃跑的、保持忠誠的,他們需要去做其它更重要的事情,不能因小失大。”
“呃...”
鄭舟漫想到那些學徒剛剛上任時,因為擔心他們年紀小、突然之間經不住大風大浪而過早夭折,自作主張特地給他們配了兩個識字伙計、和武者保鏢。
這些識字伙計還是她從娘家借來的。
現在張新這樣說,鄭舟漫才明白男人當初為什么那般狠心。
聞著少女身上的幽香,張新沒能忍住將鄭舟漫拉到懷里坐下。
忍著沒有上下齊手,張新好奇問臉頰粉紅的少女,“你好像從來沒有對鄭家透露過什么?”
“肅穆婦容,靜恭女德。”鄭舟漫像軟軟的棉花糖,語氣很軟,說的話卻很硬,“張大哥是小漫的天地,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看著鄭舟漫的眼睛,張新相信她說的是真話,但總感覺這小妮子心思很深。
珠目含春、深情脈脈地坐在她張大哥大腿上,眼睛與眼睛之間只有幾公分,加上如此真城、吐露心聲的表白,這確定不是勾引?
繞來繞去,還是想生孩子?
其實張新可以自信一點,把問號去掉,他的小妾就是想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