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見張新長像俊悄,老板娘答應賣一瓶酒給張新和尼亞小妞。
“你們要喝什么?”老板娘問。
“威士忌!”尼亞小妞搶答道,“給我們來一瓶威士忌。”
威士忌一般指蘇格蘭威士忌,一種40~45度的烈性酒。
剛認識尼亞小妞時,她說過自己蘇格蘭人,10歲移民漂亮國。
老板娘依言拿來一瓶威士忌,那種‘管夠’的1升版。
佩服古人豪放,前世見不到1升裝的威士忌。
不過,張新可不能任由女人胡來,這要是喝下去,不得掛白旗?
第二天懷孕也有可能。
“怎么了?”張新按住瓶身問尼亞。
“我父親和我繼母離婚了,”尼亞表情頹廢道:“我10歲開始和繼母一起生活,一直到我上大學,9年時間內,她給了我完整溫暖的童年。”
“...”
這種事情該怎么安慰?完全沒經驗啊。
國情不同,這個年代唐山沒有‘離婚’兩個字。
當然,這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女人完全沒地位,背后辛酸一言難盡。
婦女能頂半邊天,解放女性思想和習俗束縛,也是張新將來要做的事情。
接著張新和尼亞小妞你一杯、我一杯對飲起來。
每一杯下肚,尼亞小妞都把眉頭鎖在一起,看的出來她并不喜歡烈酒。
且已經喝到目光迷離。
因為有‘千杯不醉’神技加身,擔心尼亞小妞喝多傷身,張新趁其不備,拿起酒瓶、仰起頭咕嚕咕嚕喝下大半。
看的酒吧老板娘目瞪口呆。
這時小酒館里再次走進來幾個人,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這是五個身著略大白色襯衫、寬松西褲、系灰色領帶的土子青年。
這身穿著,用前世眼光看,就像從某寶淘回來的一塊錢勞力士,看著就很衰。
“你破壞了規矩。”其中一個青年指著老板娘訓斥,“違反了早上七點到下午三點前不允許營業的規則。”
原來這五人也是夜店從業者,因為唐山人過去總是24小時營業,土人玩不轉,后來有了行業約束。
說話時,五個土人青年也在打量張新和尼亞小妞,還把目光看向那名正在熟睡的女人。
“把那個女人帶回去玩幾天。”
土人不敢動金發的尼亞.戈麥斯,為首青年指向趴在吧臺角落正在熟睡的女人。
其他人三步并二步上前將女人從吧臺上暴力抓起來。
這時張新才注意到,女人居然是胡杏,醉的一埸糊涂、口吐泡泡、不省人事。
‘可選擇性任務:擊殺五人;獎勵:與胡聞虎盡釋前嫌;后果:另立一個比胡文虎更強大的土人敵人。’
“...”
張新有其它選擇嗎?
看了眼背對著所有人,還在給自己灌酒的尼亞小妞,張新朝五名土人大喝一聲:“站住!”
五人皆愣,停下步子對視一眼,不知張新所謂。
然后,張新捧起尼小妞的緋紅雙頰,看著她鼻梁上的可愛小雀斑,用英語認真道:“他們打算抓你回去玩幾天。”
“...”
某人氣炸,手腳不靈地就要從包包里取手槍。
摸了半天,終于從包里取出一支僅僅只有巴掌大小的女士小手槍,然后直接朝五人亂開一槍。
結果,不僅沒有打土人,反而差點一槍爆了胡杏。
張新心肝一抽,伸出左手壓下女人舉槍的手臂,同時右手往身后一抹,手里多出一只M1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