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新提著手槍,蘇巴諾心里一驚,以為還是要殺他。
走到蘇巴諾跟前,張新把手槍塞到他手里,“你去北、中、南‘蘇拉威三省’重新開始,”
心里張新更想把蘇巴諾送去‘加里曼丹大島’。
可惜那里現在是荷、陰、雄雞、漂亮國,四國殖民地范圍,形勢頗為復雜。
暫時放棄,先易后難,未來徐徐圖之。
“重新開始?”蘇巴諾不確定問,“重新培養起義勢力嗎?”
“是的,”張新肯定點頭,“你幫我提前去打基礎。”
胡蘿卜加大棒,張新又道:“我承諾,未來會讓你和黛德麗小姐在爪哇全國可以自由自在生活。”
黛德麗是蘇巴諾留學荷欄時結識的女孩,后來結婚。
然,當他把妻子帶回爪哇時,因為@@@制度不允許,強行把他的妻子黛德麗驅離出境。
這事連殖民政府也沒辦法,@@@群眾基礎太強,硬搞兩敗懼傷。
整件事情讓青年時期的蘇巴諾非常傷心,這也是他后來孜孜不倦搞事情、不斷坐牢、不斷被流放的主要誘因之一。
張新的承諾讓蘇巴諾暗然落淚,‘黛德麗’是他心里永遠的痛。
學著唐山人的禮儀,蘇巴諾后退一步,雙手前拱躬身,“謝東家,在下必定全力以赴!”
目送蘇巴諾離開,張新心里對他頗為欣賞,這又是一個可以‘把信送給加西亞’的人。
不問如何離開達加雅、不問如何前往加里曼丹島、沒有要支持、沒有要人、沒有提任何困難。
他心里只兩件事情,確定任務!完成任務!
然后是前朝王子狄旁尼高洛,這個家伙能力弱一點,張新派出200名學徒輔助他,去北魯、中魯、南魯省去搞事情。
王子的軍需官羅伊姆同樣配置,送去安查亞省,這個省與巴布及內亞接壤。
萬丈高樓平地起,事情很多,百忙之中張新沒有忘記抽出時間給尼亞.戈麥斯發封電報‘報平安’。
尼亞.戈麥斯已經選擇躺平,達加雅交戰最激烈的時候她剛剛才吃早飯,此刻正在酒店后院散步,悠閑地喂著孔雀。
這時海默以九秒破百的速度跑過來,臨到跟前卻摔了一個狗啃泥。
手里拿著一張電報信紙,舉在尼亞.戈麥斯腳下。
“...”
‘海默’人如其名,為人沉默少語,辦事可靠穩重,深得尼亞大使信任,那么——現在是什么情況?
尼亞.戈麥斯已經驚訝到說不出話,彎腰從武官手里拿走信紙,一目八行看完。
“...”
女人手里舉著信紙,像是被施了定身術,眼睛瞪的滾圓,心里猶如有一萬匹神獸來回奔騰。
她終于理解自己穩重的武官為什么摔成狗啃泥;也終于理解張新為什么不愿意離開達加雅。
這時使館三級女參贊小跑過來,氣喘吁吁道。
“尼亞大使,陰國人的‘印弟皇帝號’發來特緊電報,達加雅于半小時前失守,沒有人逃出來;
發出這份電報時,‘印弟皇帝號’戰列艦失去動力,現在估記也已經被俘。”
“...”
尼亞小妞整個頭已經被黑線堆滿。
‘沒有人逃出,’是因為張新的緝私隊提前已經控制全城,與叛軍里應外合,有人逃出來才是怪事。
至于為什么已經離岸的‘印弟皇帝號’戰列艦會在海面上失去動力,這事暫時未知。
立在原地思考半響,尼亞小妞揮了揮拳頭,“收拾東西,我們回去!”
張新不知道尼小妞的決定,一系列事情吩咐安排下去,已經中午。
1936年1月20號上午11:20分。
第一次,張新以主人身份來到代表權利中心的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