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大清早便從大本營往40公里外的奧倫塞城區趕。
幸運的是都比較順利,擋住佛朗哥的夜襲,成功拿到武裝力量+5%綜合作戰能力。
谷春小美的行動也很成功。
張新正在走神時,車隊突然停下。
“怎么了?”坐在旁邊的瑪麗緊張問。
張新看向外面,此刻車隊停在大本營通往奧倫橫塞唯一一條小路上,“估記是前面發現什么問題。”
話音剛落,一個老兵從外面打開車門,“院長先生,這段路上太安靜,前面可能有埋伏,最好下車或調頭回去。”
不敢拿小命賭,張新下令調頭回去,但還是遲了,突然槍聲大作。
張新拉著瑪麗小妞的衣領,將她一起拖下車,順勢溜進小路旁邊的水溝里。
因為動作太粗暴,加上瑪麗小妞穿的輕薄,身體上下多處石子被擦傷,疼的她眼淚嘩嘩往下掉。
反倒是那些護衛,因為穿的是S1型作戰服,不懼輕微擦傷。
伏擊來自車隊前進的側前方,也就是東北方向,藏在一處土丘后面,有一隊人使用栓動步槍正在往這邊頻頻射擊。
還好張新隨行帶有不少于40名護衛,藏在水溝里雖然被壓著打,短時間內也不會失守。
反抗同時,護衛隊已經使用只有‘大哥大’一般大小的電話電臺聯絡到支援。
這時對方的火力突然增加,兩挺劉易斯機槍兇猛地把子彈潑過來,已方這邊不時有人中彈。
張新偶爾用手槍還擊,就像非洲兄弟那種打法,手槍高舉過頭,完全不瞄準,有點隨緣槍法的意思。
瑪麗縮在水溝里面不敢露頭,雙手抱膝,縮成一團。
這時防守點左前方二十米外潛伏過來一個敵人,等士兵發現他時,一枚木柄手榴彈已經拋出,并落到張新旁邊一米處。
‘完犢子了!’這是張新的第一想法。
瑪麗同樣心里一驚,因為手榴彈就在她旁邊,女人下意識回頭看向男人一眼,雖然沒有說話,意思像是在決別,同時身體一傾,已經撲向手榴彈。
1秒、2秒、3秒....沒爆!沒爆!沒爆!
張新心臟狠狠跳跳!
一個學徒連忙上前,將瑪麗掀開,撿起未爆的手榴彈拋遠。
“哇...”
足足嚇呆十多秒,瑪麗開始放聲大哭,坐在淤泥里抱著膝蓋壕哭不止,肩膀止不住顫抖、身體止不住顫抖。
靜靜注視著瑪麗,張新這一刻好像找到了久違的愛情。
十多分鐘后,大本營援兵先一步趕到,奧倫塞城趕過來的援兵從后面堵住襲擊者退路,一百多名伏擊者被全部殲滅。
張新將腿軟的瑪麗抱出水溝、放進車里,繼續向奧倫塞城出發。
返回城區位于‘米尼奧河’旁邊的莊園,汽車直接開進院子,停在主屋門口。
張新正打算去抱瑪麗,卻被女人阻止,“親愛的,我自己能走,有旁人在,被你抱著我會害羞。”
張新笑笑,在她臟兮兮的額頭上親吻一口。
瑪麗一臉幸福模樣,雙手環抱著張新脖頸,整個人猶如一汪春水,嗲聲嗲語道:“你還是抱我進去吧。”
意境如此美好,后面自然而然....此處省略4000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