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屬下聽三皇子這么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為難,三皇子看著他們的樣子有些不高興,臉色陰沉的厲聲呵斥。
“怎么?你們倆這是什么鬼樣子?這有那么難辦嗎?”
其中一個屬下嘴角抽了抽,怕三皇子不高興,馬上又給三皇子斟了一杯酒,討好的開口。
“主子,這放迷藥,抬到你的營帳里都好辦,可是主子,這之后的事情要怎么辦啊?你把那女人睡了,那不是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了嗎?到時候你也不好脫身啊?”
“怕什么?反正是慶祝晚宴,喝多了很正常,就當是喝酒后懵懵懂懂懂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反正他是女人的身份暴露也不關我的事,大可以裝不知道他是女人啊。
反正睡都睡了,他要是想不讓人知道自己是女人,就只能是啞巴吃黃連,不敢和任何人說了,只能白白被我睡了,你說他敢和人說這些事情嗎?
我們還可以借著這個事情威脅他,以后他也只能被我們白白繼續睡了,你們不也想嘗嘗那女人的滋味嗎?爺玩膩了可以賞你們。”
三皇子露出壞笑,嘴唇微勾,雙眼迷離而邪魅,不在意的說出了這些話,兩個屬下聽后也是兩眼放光,他們覺得三皇子想的真的是一個好計謀。
那女人被睡了肯定不敢張揚,一是怕暴露自己的女人身份,二是這種事情哪個女人愿意張揚出去,到時候還不是他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能服從他們了嘛。
兩人頓時心花怒放,想想碰了那女人的滋味,都要流出口水了,他們不斷的給三皇子倒酒,嘴里還不斷地感謝三皇子,什么事情都想著他們。
這頓飯還沒吃完,他們已經醉了,直接就在營帳里睡下了,陸遠風和魏江回到魏江的營帳里,他們就看到已經有豐盛的菜肴擺在了桌子上。
魏江讓陸遠風坐了下來,親手拿起酒壺給陸遠風斟了一杯酒遞給他,眼中含笑敬著酒開口。
“多謝劉兄了,要不是你,我想我要是想要升到將軍一職,恐怕還要等好久,以后你就叫我魏兄吧,不要總魏統領的叫我,我們結拜吧。”
陸遠風眼神變得深邃,他總感覺魏江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一樣,那眼神有種說不清的情緒在里面,不過他并沒有深究,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含笑回應。
“能和魏統領結拜是在下的榮幸,魏兄也不必把此事放在心上,都是在下應該做的,那以后我就尊稱你一聲大哥好了,既然是結拜,那魏兄叫著還是生分了。”
魏江聽著有理,就笑著拿起一個空碗,把隨身帶著的劍割破了自己的一個手指,把血滴在了碗里。
陸遠風嘴唇一勾,接過魏江手里的劍,也是往自己的手指上一割,把血滴在了碗里,魏江又把酒倒在了碗里,兩人同時喝了一碗酒,又雙雙跪在了地上。
他們都單手舉過頭頂,目視著前方,說出了自己結拜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