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時,曾楚楚叫住凌杰,凌杰問:“你找我有事?”
“你這人太不知好歹啦。”曾楚楚盯著他的眼睛說。
凌杰聽后莫明其妙,他一臉無辜地問:“我怎么惹著你了?”
“你不知道嗎?”
“嗯,我一點也不知道。”
“就是那個晚上,你我……”曾楚楚紅著臉說。
好好的紅臉干什么?這女生的心思真的難懂,凌杰問:“那個晚上我們怎么啦?”
“人家把初吻都給了你。”曾楚楚拚著命說了出來。
什么?初吻,凌杰懵了,為了這次行動難道要他以身相許?這代價也太大啦,而且這個主意是他出的,這叫什么來著?作繭自縛?對,就是這個意思,他假裝糊涂地說:“你不是掩護工作的需要嗎?對,是工作的需要。”
“你,混蛋。”曾楚楚氣得跺腳而去。
好險哪,要不是自己裝糊涂,說不定被這假小子吃定啦,噢耶,凌杰伸出手指,擺了個POSS。
小戴為什么被寧江模塑有限公司的保安抓走呢?凌杰百思不得其解,其中有貓膩,這小子手上又沒有拍攝的器材,他完全可以一推三不知呀。
第二天一上班,凌杰問:“小戴,你是如何被他們抓住的?”
“這當戰俘的經歷有什么好說的。”小戴不肯說。
“說說吧,總結經驗對以后的工作有借鑒作用。”凌杰以工作為名苦苦相逼。
“說就說,我一直往上游走,走到一座大橋邊,大橋邊有一小飯店,我餓了就點了一碗水餃,開飯店的老頭子非常熱情,他見沒有再來吃夜宵的客人了,就坐到我旁邊跟我聊天,你們不是說要做好群眾的宣傳工作嗎?我就乘此機會向老板宣傳治水的重要性,誰知這老板健談,一聊起來就忘了時間,我看到換班時間到了就往回走,到你們蹲點的地方一看,你們不在,可能你們撤了,我就邊走邊罵你們無情無義,怎可拋下戰友獨自走呢?剛回到大壩上就被他們抓了,我一急就大喊:‘你們干什么的?我是鎮治水辦的工作人員。’
他們說:‘抓的就是你。’我就被他們押到寧江模塑有限公司了。”
“好呀,你這小子臨陣逃脫,顧自去吃夜宵。”凌杰罵道。
“我沒有,我這是深入群眾,與群眾打成一片。”小戴狡辯起來。
“就算你是深入群眾,那你為什么說自己是治水辦的人哪?你太蠢啦,你不會說自己是來江邊散步的嗎?泄露行動機密,你是罪加一等。”凌杰指著他說。
“杰哥,杰哥,這不是初次參與行動,經驗不足嗎?下次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還有下次嗎?”凌杰拍著桌子說。
曾楚楚冷冷地說:“你兇什么兇?要不是小戴,我們能大獲全勝嗎?”
小王一聽愣了,這曾楚楚一直唯凌杰馬首是瞻,對他的意見從來不予反對,今天怎么杠上呢?
凌杰一呆,他吃驚地問:“曾楚楚,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難道看不明白嗎?”曾楚楚“哼”了一聲說。
這丫今天吃嗆藥啦,說話這么沖,凌杰說:“不是,你說清楚。”
“小戴至少有兩大功勞,第一,要不是他,我們不能順利逃跑;第二,要不是他被抓,章林軍不會這么快就被抓。”
小戴感激地說:“楚楚姐,知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