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梁慢慢開口解釋了起來說道:“哥,你是真的不明白這件事請的來龍去脈嗎?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小來偷針大來偷金?”
“?”
何雨柱愣住了。
何雨梁一邊往家里走,一邊開口道說道:“這小孩子其實就是要從小就豎立正確的價值觀。”
“你看看棒梗小時候就這樣的偷雞摸狗,現在我們是可以原諒他,可是他長大了別人能夠原諒他嗎?咱們偉大的時候社會能夠原諒他么?”
何雨柱一聽,渾身一愣。
“你認為他這是聰明,這是腦瓜子靈活,但是那就是訛錢,想想看以后長到了會如何?”
“秦姐到時候會是一個什么模樣?”
何雨柱突然杵在那也不說話,腦海中在不斷的閃現那些畫面來,不久之后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是這個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的的確確是害了他。
“想清楚了?”
何雨梁再次詢問,何雨柱點頭。
“想明白了。”
何雨梁說道:“不,哥,你沒明白,這根本就不是最嚴重的。”
何雨柱懵逼了。
“這還不是?”
“是,哥,還有一點最重要的。”
何雨梁痛心疾首的開口說道:“最為重要的是小當和槐,也都是這樣的跟著棒梗的。”
“你想想看,小孩子都是被周圍影響的,看看她們一直這樣,那以后是不是也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后和她們一起的人是不是也會被她們給帶壞。”
想到這里的時候,何雨柱腦子當場就宕機了。
“不行不行,不能夠這樣。”
“雨梁,你聰明,你知道的多,你說說看現在我們要怎么辦?”
何雨梁惆悵的開口說道:“如果他還這樣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交給國家了。”
“啥?”
“少年教育所。”
“什么?”
何雨柱懵逼了,直到現在這樣就送進去?
“畢竟咱們都是為了孩子好。”
何雨梁再次開口,同時告誡何雨柱說道:“哥,晚上如果叫你去,那你究竟應該這樣說,可不能夠在縱容了,要是那樣的話,你那可是害了他,同時也是害了他們一大家子。”
何雨柱用力的點頭,表示自己想明白了。
晚上,冉秋葉推著自行車直接來到了大院之中。
“賈梗在家嗎?”
秦寡婦從屋里走出來說道:“在家,冉老師來了,快進屋。”
冉老師進屋了之后也客套了幾句。
“今年的情況也比較特殊的。我也是不好意思,但是規矩就是這樣的,而且我還想著給賈梗申請平困生,可規定是每個月不超過五塊的才行,所以咱們家剛好不行……”冉老師也有點不好意思說道。
秦寡婦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不我們家這情況,要不就等過完年……”
棒梗在一邊開口說道:“媽,錢不用你出了,我何叔叔說了幫我出。”
“?”
秦寡婦聽到這話面色詫異,內心一喜。
“我去叫我何叔叔來。”棒梗直接出門。
秦寡婦就對著冉老師開口道說道:“冉老師,那是叫何雨柱,嗯。也就是之前閆老師讓給你介紹對象的。”
“?”
冉老師有點詫異了。
“他今年二十九了,可以說是是我們軋鋼廠的廚子。”
“為人都挺好的。”
聽著說給交學費,秦寡婦還幫忙說幾句好話。
“哦。這樣的。”冉老師聽著,還有點意思。
主要是好奇這何雨柱竟然這樣熱心腸幫忙交學費。
“傻叔。”棒梗在何雨梁的屋外呼喚。
那是卻不敢直接進去,因為他有點怕何雨梁,這個人他一直就認為自己搞不定對方。
“哎。”
“來了。”
聽到了傻叔的聲音之后,棒梗心里之前的擔憂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他還擔心因為雨梁叔的出現,何雨柱都不給自己交錢,可現在一聽似乎沒事。
“快點,冉老師都等了好久了。”
棒梗拉著何雨柱直接進屋。
“媽,冉老師,我何叔叔來了。”
很快,何雨柱就出現在了冉老師的面前。
“哎?是你。”
兩個人都吃驚的看著對方。
“你們認識?”秦寡婦都感到詫異了。
冉老師解釋了起來說道:“是的,前段時間我自行車壞了,在修車鋪子那邊剛好遇到了,還是他賣給我了一個好的自行車輪子。”
棒梗一聽,眼珠子一轉瞬間明白了什么。
“是是,沒想到你就是冉老師。”
何雨柱也是內心美滋滋。
棒梗有點不耐煩了說道:“何叔叔,交錢。”
秦寡婦也看著何雨柱,帶著微笑,意思很明顯是交錢。
可何雨柱卻是雙手插在口袋里,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這錢我不能夠出。”
同時還一臉同情的看著秦寡婦說道:“其實我這都是為了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