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候府家大業大,有著大片封地供養,要不然還真經不起這么折騰。
沒好氣的瞪了李牧一眼,自顧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的李嵩,大大咧咧的說道:“父親下達了禁令,我被勒令不得出府。
這回要便宜李凡那小子了,你說現在該怎么辦?要不我先下手為強,讓他在床上躺上幾個月。”
伸手摸了摸熊孩子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之后,李牧才調笑著說道:“七哥,你真會開玩笑。
九哥現在都進了府中地牢,比你可慘多了。作為兄長,你不去同情安慰。反而要去揍他,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聽到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李嵩的臉色瞬間陰云轉晴。見到有人更加倒霉,還是自己的情敵在倒霉,心情想要不好都難。
“那就先放過他了。只是李凡那小子一貫膽小如鼠,他能夠犯什么事?”
李嵩好奇的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這府中敢經常犯事的也就他們兄弟,其他人最多偶爾闖點兒禍。
至于沒有存在感的老九,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典型,從小到大都沒見他犯過什么事。
看了李嵩一眼,確定這位七哥是真不知道后,李牧雙手一攤道:“你不知道,我怎么能夠知道?
或許是因為你的香君姑娘吧!連你都嫉妒老九的女人緣,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沒準,在我們回來之后,他和香君姑娘那幫仰慕者們干了一架,搞出了事情。
要不,你先回去向夫人打聽一下?等搞清楚了情況再說,免得稀里糊涂步入九哥的后塵,要到地牢中去慚悔。”
想起自家母親的啰嗦,李嵩就連連搖頭。這個時候回去問,不被訓斥一兩個時辰,休想能夠脫身。
“算了,老九現在都那么慘,就暫時先放過他好了。只要不和我搶香君姑娘,大家就還是好兄弟。”
李牧翻了翻白眼,沒有繼續接話。他可記得熊孩子還說過:“好兄弟”就是用來揍的。
反正那位“香君姑娘”真要是牽扯到了魔門,候府夫人不可能不出手。熊孩子的這場初戀,百分百會以悲劇收場。
要不是擔心受主角光環影響,李牧都想要去地牢看看,穿越自家那位便宜九哥的人是什么貨色。
揚名的方式千千萬,靠給煙花女子寫詩出名,絕對不是什么好選擇。
說得好聽點兒叫:風流才子。難聽點兒就是:貪花好色之徒。
頂著這樣的名頭,要是沒有主角氣運護體,就甭指望取到什么正經人家的姑娘。
某種意義上來說,李凡應該感到慶幸。要是自己這位穿越者前輩,提前抄古詩詞搶注版權,他還會涼得更慘。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這么熟悉的句子,誰抄不出來。沒當文抄公,不是李牧的節操高,主要是擔心穿幫。
兩方世界的社會背景不一樣,同樣的一個詞,都可能來自不同的典故。
冒冒然然就開抄,萬一哪天碰到了杠精,直接被人一杠到底,暴露了胸無點墨的事實,又該怎么辦?
就算沒有人做惡人,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進入了讀書人的圈子,閑聊的時候總不能每次都靠裝逼糊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