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討價還價
王石在ZNH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陳秘書過來所王石領了進去。
剛剛還站在天安門城樓上的老人家略顯疲憊地看見王石進來，指著左邊鋪著白色毯子的椅子說道：“坐吧。”
“謝謝首長，首長我知道今天你時間安排較緊，有什么事您就直接吩咐，我無條件服從。”王石說道。
“話不能這么說，不然你回去怎么向你那三萬名職工交待。”老人家呵呵地說道，“今天說好了等你投產之日會親自過去瞧瞧的，看來是去不了的，誰讓你安排在這么個特殊的日子，在國慶節當天。”老人家說道。
“原來我沒有想到這個，我只是想著這是個特殊的節日，在這一天投產，也給國慶節增添一點喜慶，同時也給祖國母親送上一份禮物，倒是把首長的事給忘記了。”
“長首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就再送我一副字算了。”王石看著老人家笑著說道。
老人家一聽這王石膽子不小呀，直接向自己討要墨寶，“想得美。”你都有三副了，還不知足，“你們唐朝重卡著實不錯，剛剛我也看見了，真的不錯，這么好的重卡，你這個資本家可別賣貴了，咱們的企業現在普遍都很窮，而且剛剛軍方也透露說也要訂購一批，首批大約五十輛左右。”
“不過他們還有一些要求要提，我知道你這小子肯定急著要在報紙上打廣告，這不馬上叫你過來想聽聽你這單價是多少，不能太高，國家現在窮。”老人家說道。
“嘿嘿，知我者首長也，也不瞞首長，我們正打算明天在各大報紙打投放廣告呢，連方案都準備好了。”王石從手提包把最后定型的文案拿了出來遞給老人家。
“奸商，真是奸商。”老人家看了文案，看了王石微微一笑一連說了兩個奸商。
王石知道肯定是這個廣告吹得有些過了，于是嘿嘿說道：“廣告嗎，就是要吸引眼球，所以在用詞上面可能會生動一點，對，生動。”
“這個國內先進行列是沒錯，可是這個‘國際先進水平’有點過了吧，今天剛剛下線，你們怎么知道會達到國際先進水平？”老人家看著文案問道。
王石想說，我設計之初所使用的都是三四十年后的先進技術，放到這時候說句國際先進行列有錯嗎？我還沒說數一數二呢。
可是這話王石可不敢說，只能嘿嘿地應付了之。
“這個單價8.8萬，是不是高了些？”老人家一看那標題，上面用加粗字體藝術字寫著“單價8.8萬”非常顯眼。
“首長，這不是湊著吉祥數字嘛，8.8，發發，多吉利是吧。”王石說道。
“6.8也是就要發呢，你怎么不用6.8？”老人家看著王石白了對方一眼道：“太高了，將來的顧客也都是一些大型的國營企業，比如鋼鐵廠呀，各大型國營的煤礦企業，還有水泥廠礦山等，這些都是國營企業，現在國家窮呀，能不能便宜點？”
“首長，我這已經是不賺錢了，如果再降，我就虧本賺吆喝了，首長看看這車的數據，標定功率235千瓦約320馬力，還有空調音響，真皮沙發配上彈簧座椅，底盤采用四軸兩驅動共12個輪胎，這跟解放輕型卡車不在一個檔次，首長，我們這是載重14噸越重型卡車，單價8.8萬，已經是良心價了。”
“我信你個鬼。”老人家看著王石突然說了一句差點讓王石摔倒的詞。
這詞王石太熟悉了，多次在某音上聽到。
“首長，我的為人您還不了解嗎，這已經是良心價了，不賺多少錢了。”王石說道。
“我不了解。“老人家說道，“太高了，這樣吧，咱們各退一步，6.8萬，如何，已經不低了。”老人家看著王石問道。
6.8萬，你還說只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