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做就是,不要問為什么,做人胸懷要大一些,不要計較以前的那些得失,你現在也是一個主任了,要看得遠一些,再說也不是生死的敵人,何必趕盡殺絕,快去吧。”王石說道。
“行。”利彭山掛掉電話,開車返回了衡日機械公司。
“利主任,怎么又回來了”衡德見到利彭山返回,心里一喜。
看來看有希望。
“他們兩個走了”利彭山問道。
“沒,明天才走。”衡德知道利彭山指的是誰,馬上把皺波東兩個叫了過來。
“我師公要跟你聊聊。”利彭山見到皺波東看著對方說道,撥通了王石的電話,“師公,你等會。”說完把手里的大哥大遞給皺波東。
“老師。”皺波東顫抖著說道。
“嗯,好久不見,你們過得好嗎”王石問道。
“老師,我我。“皺波東一聽王石關心的話,再想想自己所做的一切,頓時眼淚出來了,“老師,我對不起你。”
“老皺呀,事情過去的就過去了,我也沒放在心上,這樣吧,你找他們幾個看看成立一個公司,公司這邊會定為特約維修站,你看如何”
“你們的技術我還是非常放心的,交給你們我還是非常放心的。”王石說道。
“老師嗚嗚,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跟公司,我沒臉見你,嗚嗚”四十幾歲的皺波東跪了下來哭成了淚人。
“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過去的就過去了,誰沒有一點過錯就這樣吧,你把電話交給利彭山。”
“好的,老師,我”皺波東一抹眼淚把電話交給了利彭山。
“師公。”利彭山回答道。
“你那邊不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特約維修站嗎,我剛才跟皺波東說了,讓他成立一個公司,太yuan的特約維修站就定他們吧。”
“師公,這太便宜他們了。”利彭山不滿地看著一邊的兩人說道。
“我曾經答應過他們,你不懂,就這樣吧,沒事我掛了,記住我說的話。”
有道是男人有淚不輕彈,其實剛才利彭山見到皺波東哭泣的時候心里就已經原諒對方了。
掛掉了電話,王石嘆了口氣,四人是自己當初從總后那邊招聘進來的,其實就王石現在的社會地位,也沒有必要跟四人過不去。
“皺師傅,我師傅的話,你都知道了吧”利彭山看著對方說道。
“嗯,謝謝老師,我”皺波東哽咽地沒有說出一句話。
當時也是一時沖動才從公司辭職,其實離開不久皺波東就后悔了。
這幾年來他一直活在自責當中,作為一名復員人員,皺波東感覺自己就像是逃兵一樣,深深地悔恨自己。
所以剛才一聽到王石關心的話,淚水止不住流了出來。
“爹,剛才是王石”兒子皺海闊這個時候問道。
“啪”皺波東一巴掌重重打抽在兒子的臉上,頓時一個五指紅印出現在皺海闊的臉上,“老師的名也是你叫的”看著兒子,皺波東都想把這個罪魁禍首掐死。
“好就行了,這是特約維修站的條件,你辦好了通知我。”利彭山抽出一張關于特約維修站條件說明交給對方。
“謝謝。”皺波東看著利彭山說道。
一邊的衡德再不知道是什么回事,那就不用在生意場混了。
自己這是給別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