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啥情況你說說。”
“我不知道具體情況,警察同志,我就是個司機,老板屋里頭發生了啥,我咋能知道呢?我只是被叫過去送那個女人回家!”老胡又緊張起來。
“別緊張,喝口茶,現在應該溫了。”袁方很溫和的說。
這次老胡沒猶豫,端起茶杯就喝了幾大口。
“再給加點水!”袁方說完這句緊跟著又問道:“你好好回憶一下,那個女人有啥不對的地方嗎?”
韓健上前小心翼翼的拿走了茶杯。
老胡腦子里正在琢磨袁方這個問題應該怎么回答,袁方敲了敲桌子提醒道:“實話實說是對你最好的保護!一旦說了謊,不管你的初衷是啥,我們都會按照嫌疑人處理,到時你就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把自己撇清的了!”
老胡緊張的抿了抿嘴,說:“我真的啥都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司機……”
“馬躍天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我想不明白你咬死不說的原因,除非……你參與了?”
老胡嚇得連連擺說:“沒沒沒!我怕啥呢?我怕老板醒過來怪我!”
“我們是在調查他女兒被殺的案子,他怪你啥?”張勇瞪著眼,兇巴巴的問:“馬躍天現在是昏迷,如果醒著,我們也會問他這個事兒!不要說你,任何人在回答警方問詢的時候都有義務實話實說!你這個理由根本不成立!我看你就是想替兇手隱瞞!”
“沒有沒有!當時這個事被老板要求誰都不能說,攏共也沒幾個人知道!”老胡急得直冒汗:“如果你們知道了,老板肯定知道是我說的,這事要是跟案子有關系還好,要是沒關系,我怕,我怕……”
“你要是這么說也能理解!”袁方晃了晃他翹起來的二郎腿:“這樣,你先進去待兩天,看看局勢,如果我們查出來當初這事跟本案有關,及時通知你,你再跟我們實話實說,頂多也就是個包庇罪,但是這樣能顯出你的忠誠!”
“別別別!是這樣的,那天老板的閨女突然回家,撞見了那個女的,老板閨女就發飆捅傷了那個女的,老板身上也有刀傷,在胳膊上,老板怕去醫院驚動了警察,就讓我開車去接了一個醫生朋友過來,那女的,唉,也沒有傷的很厲害,就是,就是肚子上被劃了一道大口子,也……不算太深!本來我以為把醫生接過來就完事了,我是真不想進去的,這種事知道了不好!可醫生別的東西都齊全,就是沒有麻醉劑,就是沒有麻藥,不多個人按著,醫生縫不了!”
“你是說馬春燕捅傷了那個女人,馬躍天怕警方追責,就請了醫生到家里私自處理了這個事兒?那個女的就這么生生挨了那么多針?”袁方收起二郎腿,坐直身子驚訝的問。
“對!你們說我是不是得怕?這事兒沒有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