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張勇喊了一句。
“老袁的意思,痕檢沒在現場四周找到足夠多血滴的痕跡!”周奇解釋道。
“我知道!這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信息,第一天就知道啊,他現在才反應過來!”張勇瞪著眼說。
“你覺得咋解釋這件事?”袁方笑呵呵的看著張勇問。
“咱們沒看尸檢報告,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如果沒有多少血滴落在車外,只能是兩種解釋,一種是兇器有鞘,在車上行兇后,兇器歸鞘!二是行兇后兇手立即擦拭了兇器,就像你之前分析的,兇手連腳上可能都穿了鞋套,帶著別的清潔物品也不稀奇!”
袁方朝張勇豎起了大拇指,然后激動的看向曹英杰說:
“咱倆昨天探討過兇手的職業,下手能做到穩準狠的職業并不多,別管事前準備的多充分,行兇之后不可能一點不慌亂,兇器上的血咋處理?稍有差池,必會留下痕跡!但是現場沒有!”
“兇手肯定不是屠夫!”曹英杰喊道。
“對!他們這個職業對血不會這么在意!”袁方篤定的說。
“護士做不到這種手法!”曹英杰皺著眉說。
“經常手術的醫生或許可以……”
“不對呀!”楊光湊到袁方身邊問:“兇手上車突然動手殺了坐在后座的人,那車前面呢?駕駛員和副駕駛咋被殺的?你也說過兇手不止一個人,那就是前面和后面是分工的,前面不可能是上車行兇,很可能是駕駛員打開車窗,兇手趁機動手……不對,這樣不可能不在地面上留下血滴!而且打開車窗就行兇,車門開沒開呢!”
袁方表情凝重的說:“咱們可能都被兇手騙了!”
“啥意思?”幾個人異口同聲。
袁方沒有馬上解釋,他撓了撓頭,很認真的看向曹英杰問:“你們有沒有在案發車輛上復原案發過程?”
曹英杰點頭道:“嘗試過一次!”說完這一句,曹英杰皺著眉停住了。
袁方問:“是不是車里四周噴濺的血跡讓你們無法復原,因為按照刀口看,噴濺的血跡應該有路線,可按照路線去查,又發現車上的噴濺痕跡不完全對?”
“你怎么知道?”曹英杰這一次是真的震驚了。
“大勇你把老劉叫來!”袁方嚴肅的喊了一聲,然后意味深長的看著曹英杰解釋道:“老劉是我們重案大隊的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