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些南美人雖然脫離了蜥蜴人蛇人祭祀的殘害,卻迎來了更加殘酷的昂撒白匪。
當時是又送火雞又送玉米的,好生歡迎,結果迎來了火槍大炮和瘟疫。
說實在的,與為了獻祭而發動戰爭,金字塔祭臺上掏心掏肺、放干鮮血相比,被投放天花毛毯,有計劃的搞滅絕,也不知道哪一個更加殘酷。
人心與詭神,簡直是不分伯仲。
如今,靈能復蘇已經過去十幾個年頭了,那些曾經消失的,又回來了。
在阿美的十二月初,已經開始飄雪了。
但是在更向南的墨毒哥,還很溫暖。這里幾乎沒有冬季。
阿茲特克是一個部族名,他們應該是印第安人的一個分支。本來也不是中美洲墨毒哥這片的土著,而是從北方遷徙而來。因為在當地飽受壓迫奴役,所以跑路到這邊。
一個名為特斯科科湖的湖泊是阿茲特克部族的發源地,傳說神的預言指引他們找到這個地方的。一只叼著蛇的老鷹落在一顆巨大的仙人掌上。
而那是一個湖中島。
也不知道當時他們和他們的“神”達成了什么契約,他們開始在湖中修建人工島。
用蘆葦和泥土一層層的開始擴大島嶼的面積。后來才有了阿茲特克文明,有了血腥祭祀。
現在,這座本來應該已經沉沒的島嶼上,一伙十幾個人,正在舉行儀式。
他們穿著彩色的袍子,上面畫滿了鳥羽獸骨等彩色圖案,為首的年長者干瘦的像一具僵尸,眼睛卻好像閃著火光一般。
他的手里是一把造型非常特別的黃金短刀,上面鑲滿了各種寶石,銘刻著奇怪的符號。
一個一絲不掛的女性被放在一個石頭祭臺上,這座祭臺在一個月之前就開始不停地進行祭祀,從動物到人,從而“激活”它。
大量的血跡在祭臺的紋路之中形成褐色的沉淀,帶有濃重血腥味。
所有人都不說話,一直沉默。直到月上中天,一朵云彩飄走,月光灑落的時候,他們開始動了。
而那干瘦的老頭,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蛇首人身的怪物。抓著黃金祭刀的手也變成了鱗片密布的爪子。
他開始下刀,從額頭開始,如同在水面輕輕滑過一樣輕柔,然而那女人卻瞪大了眼睛感受著鮮血從額頭涌出
忽然“啪”的一聲槍響
一顆子彈被如同鱗片一樣的青色靈能護盾擋在蛇人祭祀的腦側。
有人想要狙殺蛇人祭祀
旁邊的那些蛇人蜥蜴人頓時開始反擊,好幾個人黑影一般彈射出去,向著槍聲方向追逐。
但是老蛇人卻不為所動,甚至連手里的動作都沒有停頓分毫,神色認真的如同在雕刻藝術品。
“他么的這些崽子竟然有兩個青銅必須先走但是”獵魔人老塞班看了一眼遠處祭臺上的女人。
救是救不了了,但絕對不能讓對方完成這個祭祀。
他掏出一顆血紅色的子彈塞進自己的槍中,然后扣動扳機。
子彈形成的紅色風暴在祭壇附近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