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傳國玉璽做墊,主公的投誠,想來正中袁公路的嚇懷!”
既然要談誠意,陳歡這一路上,就把長沙郡的現狀,以及孫策手上擁有的底牌有多少,傳國玉璽之事其實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不如直接與顧雍開誠布公,省的今后他與孫策間存有隔閡。
“正如元嘆所言,數日后,伯符你能書信一封,我欲前往交州一趟。”
“交州?”
顧雍沉吟一番,微微楞了,倒是有點跟不上,陳歡的腦回路,在他看來交州之地,非戰之地,起碼無任何的作用。
爭奪天下!
言及交州,有何用處?
“叔父,交州乃化外之地,民風彪悍,且地處偏僻,偏隅一方,得之無用。”
內政孫策不內行,但行軍打仗,看待大勢,孫策的眼力卻是有的。
虎父犬子的事情,顯然不會在孫堅這一代發生。
“叔弼,主公所言不差,交州用之何用?”
聞言,陳歡搖頭苦笑,倒不是二人的看法有問題,交州之地對于他們二人的確是無關輕重的,食之無味的玩意。
“把輿圖拿來。”
程普當即起身,去把地圖拿了過來。
過了一刻鐘后,程普到來,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把荊州的輿圖擺了下來。
“這是桂陽、零陵二郡,這是交州,交趾太守乃士燮,此人任交趾太守多年,且師從劉子奇(劉陶),才兼文武,也是一介人才,汝父在世時,且奈何不了他,足見他的本事,且交州刺史雖說乃朱符,但士燮兄弟任叫交州各郡要職,掌握兵權。”
“明面上交州刺史乃朱符,但暗地里,誰都知交州乃是士家的,乃士燮的交州!”
“盤踞一方十數年者,且交州乃化外之地,民風彪悍,可這士燮卻能為之所用,并且穩穩的掌控交州兵馬大權,此人當的深交,今天下亂局呈現,非士燮不愿爭奪,乃交州固兵馬強悍,可無足夠的糧食供應,再加上他如今已入了天命之齡,已心有余而力不足。”
士燮,字威彥,蒼梧廣信人,乃是土生土長的交州人,而他的老師劉陶乃潁陰人士,素有賢名。
聽聞,孫策、顧雍二人卻是一變,交州這一塊地方太偏僻了,偏僻到讓人直接忽視掉。
但交州存百蠻,士燮能雄震一州,無半點筆墨怎么可能?
“不曾想到叔弼能注意到交州士燮此人。”
祖茂無不佩服,自陳歡回來后,讓祖茂等人勿需在喚他時加上先生二字,按照陳歡所言,眼下的他,還不配先生二字。
有些時候,佩服二字,發自內心即可...
祖茂跟隨孫堅的時間最長,有些事情,或許孫策不知,但祖茂絕對知道...
譬如
交州士燮是真的難啃!
這塊硬骨頭,牙口再好也會把牙齒給崩掉
況且,就算打下交州又何用?
交州的民風彪悍,誰來治理?
士燮兄弟在交州根深蒂固,一旦撤兵離去,說不得交州要再入士燮的手上。
祖茂的神色已經證明很多東西,孫策、顧雍二人神色一正,當即權衡陳歡想法的可行性。
“叔弼,該如何勸說士燮?”
顧雍目光灼灼的看向陳歡.......
“山人自有妙計!”
見狀,陳歡得意的大笑起來,一時間,顧雍不由氣極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