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傕帶人來見你了。”
走廊兩側的站著的婢女侍從見到來人后,快速的散去,不敢做多做停留,他一到,沖散了酒氣,使得整座郎中令府內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身穿著鎧甲,鎧甲上面還沾染著血漬,想要應該是從戰場上回來,就立即朝著郎中令府邸而來。
“坐吧,怎么文和也隨你而來?”
來人是李傕,同樣的他還把賈詡賈胖子給帶來,賈詡最近一段時間,一直被他待在身邊,為他出謀劃策,雖然李傕知道賈詡這人貪生怕死不愿意惹上什么麻煩,但有賈詡在身邊,李傕卻發現自己輕松了不少。
“松開吧。”
緊緊拽著賈詡的衣口,等李儒開口后,李傕方才松手放了賈詡。
在西涼軍中,并非每一個書生都有賈詡一般的待遇。
西涼士卒的眼里敬一個李文優,其余的,都只不過是能殺和不能殺的區別
眼前的賈詡也是如此......
“文優何必如此。”
整理了一下衣裳,見李儒如此,賈詡莫名來由的心一酸,眼前的李儒真的還是他所認識的李儒?
“喝吧。“
提起身邊酒,分別扔給賈詡與李傕。
酒一人喝只是在喝悶酒,從未見得有半丁點的意思,就與友暢飲方是痛快。
三人提著酒壺,倚靠著欄桿一口接著一口的猛喝了起來。
“軍師可知今曹阿瞞在東郡站穩了腳跟。”
“剿滅東郡黃巾余孽,他曹阿瞞自然有資格占據東郡。”
仰著頭,提在手中的酒壺,對著嘴如霄九天河入口中。
聞言,李傕面露佩服之色,雖李儒不理外界之事,整日借酒消愁,但從有些事情可以小見大,便如現,只可惜.....
“袁本初那廝可是占了冀州之地?”
“回稟軍師,正是!”
在聽聞李儒開口,李傕卻是訝然,不過卻并未太多的意外,他佩服李儒不就是因為李儒這等運籌帷幄的本領。
“初平二年,韓馥部曲鞠義造反,公孫瓚南下,韓馥疲于應對,不知袁紹派何人所去,憑其三寸不爛舌倒是讓韓馥乖乖交出冀州兵權與袁紹,袁本初這廝不費吹灰之力卻拿下冀州,當真是其命好,還是說韓文節不堪大用。”
李傕講到韓馥時,面容上若有若無的嘲諷,對于他而言,這等庸才豈能占據冀州這塊寶地。
“北平太守公孫瓚可有消息?”
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酒壺,李儒正色以對。
此時的他眼露精芒,神采飛揚,依稀之間,仿佛當初的縱橫天下睥睨群雄的李文優又回來了,于此時,賈詡也隨之放下酒壺笑道:
“公孫伯圭走了一步妙棋,也不知是有何高人在背后指點,這一來一去,倒是讓公孫伯圭解決了后顧之憂。”
“哦?”
李儒興趣大起,天下之事,唯有這等變數之事,才使讓最為感興趣。
“文優可知,公孫瓚與劉虞結為姻親。”
“妙!”
賈詡未說完,李儒卻是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神色中的興奮之色越來越重:“妙不可言!這樣一來,公孫瓚的后顧之憂就真的沒有了。”
“花費一年之功,取得如此的成效,看來他公孫瓚真的費盡了心思,依靠幽州,今后公孫瓚怒勢不可擋,與占據冀州的袁紹可有一場好戲看。”
“只是文優,依公孫伯圭的個性如何能做出這等妙事,他背后應有妙人出招支援。”
李儒聽聞賈詡之言,依靠著欄桿,面露唏噓之色:“哪有妙人,有的只有他的結義兄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