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闞澤答應,陳歡自然相信,旋即便告辭起身離去。
站在門口目送著陳歡等人離去,闞澤則是陷入了沉思中;
“且去試試?”
不心動完全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書生這輩子的目標不就是一展抱負,達成心中的理想。
其實在陳歡看來闞澤缺的并非是本事,而是缺少一個機會。
一個可以讓闞澤大展拳腳的機會!
闞澤其實何嘗不知,只是他缺少了信心二字。
人生而無畏無懼,隨著年齡的增長,對于未知的事和物漸漸的都開始產生畏懼,因為畏懼而產生自我懷疑。
眼下的闞澤便是如此。
只是他不甘心....
恰如他所言...
且去試試!
.............
相比于闞澤這邊,回到徐州東海朐縣的糜竺則是立即召集家中的族老,至于其弟糜芳直接被糜竺給遺忘,對于糜竺而言,什么都可以讓糜芳亂來,但涉及到家族百年的基業,由不得誰來任性。
在從其父的肩膀上接過徐州糜氏一族的重擔時,糜竺這一輩子就已經注定了,凡是以糜家為重。
族中其余族老都到,這些年過半百,甚至已經垂垂老矣,與閻王在打交道的老者,頂著一頭的白發拄著拐杖走了出來,一群老者面面相覷,很快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都意識到定然有大事...
不然糜竺不會把大長老,他們的父輩都給請了出來。
“子仲,今日你把我們這群半身子入土的人叫來可有何大事?”
雖垂垂老矣,但說話的聲音還有力度卻不似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口中說出來的話。
“有。”
糜竺當即把南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很快的這些族老陷入了沉默中。
一方面糜貞與陳歡結姻,他們可以借著陳叔弼的這條線跟河內司馬氏搭上關系,但如同陳歡所言那樣,無兵權在手,糜氏已經富到流油遲早要成他人案板上的魚肉。
“孫策如何?”
“勇武堪比其父,但行事冷靜且進退有度。”
不偏不倚
糜竺沒有半丁點的偏袒,已經關乎到自家的生死安危,糜竺已經覺得頭疼,一直智短,眾人集中材火焰高,這些族老人老成精,定然能給出一些好的主意。
“子仲你乃家主,你的意思是?”
作為大長老,聽糜竺口述,心里已經有了主意,當即把視線投向糜竺。
“孫策!”
不做二人想,很快的糜竺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其實一路上,糜竺也想了很多,最后只是給了一個孫策,如東郡曹操雖有潛力,但二者間并沒有任何的關系,至于陶謙、劉繇之流,糜竺不做任何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