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苦悶,不如與我喝一杯?”顧雍深嘆道:“子龍不如一同前往。”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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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談的乃是風花雪月,不論時局。
“叔弼,你這樣的做法乃是逼迫陳珪父子。”
“逼又如何。”
陽謀者,堂堂正正不行詭譎之道,然陽謀卻某種程度上可言勝之陰謀,起碼可讓人陷入與苦惱中。
陽謀者讓你知道又如何?
可有法破解?
無...
若是有,焉能稱之陽謀!
“不過,如你所言一般,下邳陳氏恐是一難對付的人。”
講利益不見情義,當然陳歡與下邳陳氏并未有半點的情誼在,只能講利益,但殊知他人給予下邳陳氏足夠的利益時,是否會背叛與他,尚未可知,此行前往,恐怕是困難重重。
酒過三巡,人微醺,一縷清風拂面過,眾人紛紛的爬了下去。
夢中囈語時,卻不知二三苦言盡數吐出。
臨湘城中
劉琦滿腹可惜,千辛萬苦出了荊州,到臨湘卻未見到自己想要見的人。
他到孫府內,孫氏并未為難劉琦。
一孫氏雖未婦道人家,也知冤有頭債有主,夫君乃是死在江夏黃祖的手上,間接的是在了荊州劉表、淮南袁術二人的手上,但霸業之爭自古來都是最為殘酷的爭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況且,劉琦乃陳歡的好友,二人間有過命的交情,只需稍微打探一番,這些消息自然都能知道。
當孫氏告知并未在臨湘時,劉琦難免臉上充斥著失望。
“或許我應該前往徐州一趟。”
既然未能在臨湘見到陳歡,前往豫章?
劉琦也覺得很懸,與陳歡交手數年,自然知道陳歡的脾性。
不過,離去時,孫氏提供給他一個消息,那就是陳歡與徐州糜氏結為姻親,這個消息讓劉琦感慨萬分的同時,也下定了決定。
“走去,徐州。”
“公子,如果徐州未找到陳公子,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不!”
面對侍從的疑惑,劉琦這一次格外的堅定,當即搖頭否定:“倘若未在徐州找到他,那么便去河內溫縣!”
“諾!”
只要前行的目的不是盲目性的,麾下的人自是無話可說。
而此時此刻,河內溫縣司馬府邸內,面對著自徐州而來的糜竺,司馬防覺得一陣的頭疼。
陳歡雙親皆亡,最親近的長輩則是司馬徽,可司馬徽的身份....
“父親,兄長二十有余可以成家立業。”
就在司馬防猶豫不決時,司馬懿稍微稚嫩的聲音在司馬防身后響起,當即司馬防不再猶豫,在糜竺滿臉的笑意中,請糜竺坐了下來。